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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那么一个温柔夫君呢?

《救命,我那么一个温柔夫君呢?》中的人物顾绯李小鱼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小说,“家有白白一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救命,我那么一个温柔夫君呢?》内容概括:顾绯没有回答窗外月光落在二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扯在墙壁,长长斜斜计算好时间,李小鱼起身去掀锅盖好似知道跟着她有包子吃,顾绯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完美的避开小板凳跟在她身后,二人站在灶台前,李小鱼拿了一个空碗,用筷子夹了两个包子起来随后递给顾绯“吃吧”接过碗,拿筷子的时候顾绯皱起了眉冷言冷语:“这不是筷子”李小鱼正把包子从锅里挑出来,偏头看着他冷若冰霜的模样她瘪了下嘴,忍住想抠耳朵的...

救命,我那么一个温柔夫君呢? 在线试读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李小鱼愣住了。

顾绯也怔了一瞬。

前者不知道他突然伸手是要做什么,赶忙把手抽回来,然后趁着鹦鹉发愣的瞬间一把将它抓在手里。

“那个...不好意思呀,我准备抓鸟来着。”

说完,把左手也从男人嘴上拿开,然后把鹦鹉抱在怀里往厨房小跑而去。

跑出好几步,鹦鹉也回神了,它叽叽喳喳地叫:“瓜娃子要死了,瓜娃子要死了。”

“使劲骂,等下我让你骂不出来。”

听着渐渐远去的人鸟声,顾绯坐在板凳上,腰背挺直姿态带着松弛感。

他垂眸睨着自己的左手。

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手上的触感更为直观,明明李小鱼已经离开了。

他却感觉掌心还停着她手上的温热。

他眉宇舒展,眼帘微敛,慵懒淡然的神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而此时厨房里,李小鱼把鹦鹉夹在腋下,点燃干草扔进灶膛里面,等燃烧旺盛后把鹦鹉拿手里。

旋即往灶膛里面放。

“来来来,你不是喜欢骂我,我让你骂。”

鸟类都怕火,更别说一只聪明伶俐的鹦鹉,刚放到灶膛外面的平台上,火焰的热浪让鹦鹉感到害怕。

它使劲在李小鱼手里扑腾,鹰钩嘴还是尖叫:“别杀鸟,别杀鸟,别杀鸟。”

一般它一句话只重复两遍,现在重复了三遍。

可想它心里有多恐惧。

瞧着它不惊吓的傻样,李小鱼哼哼了两声,手一转将手心朝上。

一人一鸟的眼睛对视上了。

她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问:“还骂我不?”

“不骂了不骂了。”

识时务者为俊鸟,这鹦鹉有前途。

“那谁是瓜娃子?”

装就要装到底,顾绯向厨房走来,他刚到外面就听到那只傻鹦鹉说:“我是瓜娃子,我是瓜娃子。”

“....”,蠢鹦鹉。

李小鱼开心地笑了,一只小小鹦鹉,也敢跟她这个颠婆作对。

真是小瞧颠婆的威力。

动作极轻地点了下鹦鹉的嘴,装模作样地说:“看你这么识相的份上,以后你就叫瓜娃子,知不知道?”

“瓜娃子知道了,瓜娃子知道了。”

这句话把李小鱼逗笑了,她憋住嘴角的笑,满意的摸了摸它蓝绿色的羽毛。

“早识相多好,玩去吧。”

说罢,她双手捧起鹦鹉,轻轻向上一抬。

已经改名为瓜娃子的它,立即扑扇着翅膀往门口飞去,刚到门口撞见顾绯。

它像找到靠山一样,立即飞到他肩膀上停下。

这鸟是实心胖,发抖时颤起的羽毛就像一团毛茸茸的棉球。

它瑟瑟发抖地控诉李小鱼的恶行,末了还加上一句:“瓜娃子害怕...瓜娃子害怕。”

顾绯没理它,一瘸一拐地进了厨房。

李小鱼放完鸟,她洗了手,正往锅里又加了几瓢水准备煮饭吃。

见男人进来,她疑惑地问:“怎么了?”

她第一时间想的是顾绯需要帮忙,而不是他会来帮忙。

顾绯寻着声音的方向,手一边探周围的障碍物一边走向她,“我听到夫人在倒水,可是要烧热水喝?”

厨房有案板等用具,还有木桶也放在这里。

担心他摔倒,李小鱼放下葫芦瓢走过去扶着他,温声解释:“不喝,我是烧水煮饭,你饿了没?”

“不饿”,顾绯早忘了饿是什么感觉。

闻言,李小鱼抿了下唇,“那你去堂屋待着吧,厨房摆了很多小物件,容易绊倒你。”

她这句话没有恶意,顾绯也听出来了,他牢记自己的伪装。

声音温和:“我既和夫人结为了夫妇,那自然不能让夫人独自操劳。”

李小鱼秀眉一挑,抬头望着他,眼中带着几分惊讶。

他是想帮忙?

往厨房看去,发现只有烧锅这个活可以给他,她也没有客气和扭捏,直接问道:“上次梦游你烧锅烧的可好了,要不去烧锅?”

听到他说梦游的事,顾绯又想到包子的事。

他眉宇间压着一抹不自然。

片刻后,微笑道:“好。”

扶着他慢慢走到灶膛后面,看到顾绯在小板凳上坐下,鹦鹉看见灶膛里燃烧的火。

留下一句:“瓜娃子害怕。”

便逃命似的飞了。

等顾绯坐稳当后,李小鱼跟在鹦鹉后面出了厨房,见它在房梁上独处。

她悠然地回了厨房,怕顾绯担心鸟的情况。

她把鹦鹉飞到房梁上的事跟他说了一下,便去和面了。

实际顾绯一点都不关心瓜娃子的死活。

做饭的过程中,李小鱼时不时踮脚往灶膛后面的柴堆瞧。

生怕男人把火星子弄到柴堆上,将厨房给烧了。

中午简单吃了一碗清汤面。

想着还有很多事没做,李小鱼连午觉都没有睡就开始干活。

顾绯没有午睡的习惯,他想画画,便把想法跟李小鱼说了,后者把笔墨纸砚给他摆放好,再握着他的手腕让他知道东西在何处。

这才离家去了村里公用的干草桩拔干草回来。

她还打算明天去借个梯子,把房顶那几个烂洞补一补。

打锅盔的炉子也在做了,不过做的过程中她发现黏合有些问题,她在现代用的是电炉。

现代几乎没什么人还在用土炉子,而这个时代只有土炉子可用。

还得再研究研究。

把干草扎好放到墙边堆起来,洗干净手回到堂屋,继续处理通缉犯画像的事。

她在顾绯对面坐下,手里拿着未沾墨的毛笔转圈圈,双脚踩在桌腿的横梁上,脚尖很有节奏感的左抬一下右翘一下。

纸摆在面前,她却不知从何处下手。

目光往前看去,见顾绯左手持着毛笔,尽管有东西压住纸,他还是每画几笔都会停下来片刻。

用手摸一下纸有没有走位,再继续画。

他一个盲人都能有条不紊地画出心中所想,而她一个能看见世间万物的常人,反而缺乏精准的想象力。

若让通缉犯站在她面前,她能还原百分之九十。

但凭借衙役的描述去还原相貌,她的想象力就有些匮乏。

手肘撑在桌上,五指收成拳撑着侧脸,重重沉了口气,“恼火哦。”

在这个时代赚钱好难啊。

听着女子的叹气声,顾绯心里厌烦,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他把毛笔放回笔架处。

“夫人,为何叹气?”

低沉的声音柔和带着关心。

闻声,李小鱼再次把目光投向他,瘪着嘴挠了下耳朵后面。

随后把接画像的事告诉了他。

听她说完来龙去脉,顾绯思忖了片刻,问她,“夫人,衙役如何跟你形容的通缉犯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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