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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花若梦:王妃逃跑后,宠冠京都

小说叫做《桐花若梦:王妃逃跑后,宠冠京都》是枷凄如夢的小说。内容精选:“几位的住店钱我来付”清朗的声音带着笑意,披着狐裘的男人递上一叠交子,笑盈盈的双眼对上花不染“怎么是你?”花不染警惕的打量着他“你不是回了京都吗?为何又跟上来?”声音瞬间冷了八个度江尘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交付完宿钱,双手递给花不染“临时有公务,不想又在此地遇上姑娘”言辞恳切,竟听不出半分说谎之意“公子!”“公子!”两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身英气,齐齐的朝着客栈内喊江尘对花不染微...

第17章 免费试读


江尘是清晨回到琼花亭院的。

连夜赶路只觉得身上疲乏,家仆提前准备了热水。

盆中水波微动,江尘端坐其中。

氤氲的雾气团在健硕的胸膛前后,不着寸缕。水珠凝聚,滴滴答答顺着额前碎发拨弄着健硕的影子。

“谁?出来!”

江尘忽然低吼,眉头微皱,转瞬之间宽袍已然加身,江尘手中持剑直抵枕屏。

“啊!”

屏风后突然发出惊叫,继而缓缓探出一个女子,樱唇微抖,一双狐狸眼满是恐惧,一柄团扇掉在了地上。

江尘垂眸,剑收于鞘。阴沉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我说过,莫要再来。”

女子捋了捋发梢,玉手缓缓拾起团扇起身。

“江尘哥哥,妾身听闻你爱吃白玉糕,学了许久终做得味道甜糯,特意想带来给你尝尝。怎知...怎知哥哥在...沐浴...”

说罢女子面色微红,满是娇羞 。

江尘转身怒视眼前女子,眸中却蓄满了寒意。

女子见江尘不喜,连忙道:“江尘哥哥别误会,妾身并未偷看,只是想将白玉糕悄悄放在哥哥房中,不想哥哥却突然回来了...”

“花向晚,若得了白玉糕甜糯,自然应当奉于你的母亲品尝,大可不必老远跑到我琼花亭院来。”

“可是...”

话未说完,江尘再次大喊打断:“知毅,送客。”

花向晚委屈极了,半推半就的跟着知毅出了门。

她只是心悦于他而已,这难道也是错?

如此苦情多年仍不能打动他丝毫,莫不是心里有了人?

她哭了一路,也琢磨了一路,马车终于回到了花府。

人还没有进门,内院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

花方氏闻声慌忙赶出来,见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头登时揪成了一团。

“是谁欺负我的乖女儿?怎哭得如此伤心?”

花向晚挽起绢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一下子扑进母亲怀中:“母亲,女儿心里好难过,女儿只想嫁给江尘哥哥,江尘哥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花方氏轻抚着女儿的云鬓,安慰道:“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女儿呢?母亲的女儿乖巧俊俏,全京都等着求娶的多了去呢,若那江尘不喜,我们大可换一个更加丰神俊逸的男儿。”

花向晚一听,推开了花方氏,老大不乐意。

“不,女儿不换,女儿定要嫁给江尘哥哥!女儿要让全京都的姑娘都知道,江尘哥哥只有我能配得上!”

“可是...”花向晚刚刚的志气转瞬又消了一半:“女儿苦情多年,却一直没有半分结果,女儿不怕别人,只怕江尘哥哥心里有了人...”

花方氏只有这么一个独女,平日里宠上了天,别说物件,就算想要天上星水中月,也要想方设法捧给她,虽说现下不能强拧着让江尘娶了自己的女儿,可探听一下江尘心里是否有人,她还是能做到的。

她将花向晚揽回怀中,抚摸着女儿的背:“为娘定帮你探到江尘的心意。”

“真的?”花向晚抹了抹婆娑的泪,眼中明亮起来。

太后向来不喜花方氏。

毕竟这是当时差点嫁给自己儿子的贱籍女,花方氏自己也是知道的。

这一趟若不是为了女儿,花方氏也不会入宫。

只是这次若要探听江尘心意,必得动一些心思。

思前想后还是递了帖子。

虽说江尘与江丞相不合,可却是宫中淑妃的心头肉,淑妃膝下无所出,江尘的性格对她胃口,宠得跟亲儿子一样。

花方氏第二日早早的就直奔淑妃宫处去。

当年之事已经过去许多年,淑妃又是皇上登基之后才入的宫,有些内情不甚了解,她也不想了解。

平日里爱好无非就是赏花烹茶钓鱼骂皇上。

她对皇上是没有爱的。

若不是当年父亲立了功,自己也不会进这后宫做了皇家妾。

平日里见后宫女人见到皇上如苍蝇逐臭,她心里也不起一丝波澜,甚至觉得这些女人可怜。

大抵是追求不同,这些也是她无所出的原因。

花方氏到的时候,淑妃正独自用着早膳,见人来了,眼皮也不抬。

“莫要作礼了,都是一些虚的,坐吧。”

花方氏微微提起的裙摆闻言放了下去,径自坐下。

“郡主多年未曾进宫,怎么也不去拜一拜皇上太后?”

淑妃撂下筷箸,随手擦了擦嘴。

“本想去的,只怕太后心中不快。”

淑妃抬眼皮瞥了瞥花方氏:“太后是否不快本宫不甚清楚,只是这宫中礼仪,未先拜见太后便直接杵到我这儿,怕是要给本宫添麻烦。”

“是妾身的不是了,稍后妾身定去太后处赔礼才是。”

说罢起身做礼:“只是妾身近日耳朵里刮了一阵风,虽不关己事,可心中总觉不妥。”

“何事?”淑妃嘴上敷衍着,心里却翻着白眼,关老娘屁事?

“妾身前几日在街上听人说,江尘这孩子近日总围着个姑娘转,被人撞见多回,怕是于清誉不妥,若知会江丞相又怕淡了父子之情,故而前来,看娘娘可否知晓此事。”

淑妃刚送进嘴里一口茶,听了这话差点呛到,还真关她屁事,八卦的心一瞬间被花方氏提溜了起来。

“姑娘?”

“什么姑娘?”

“哪家的姑娘?”

“漂不漂亮?”

“芳龄几何?”

夺命五连问。

花方氏知道这能吊起淑妃的胃口,可没想到竟然能吊这么高,心中一阵欢喜。

“妾身也是听路人说的,毕竟热血男儿,江尘这孩子又是京都数一数二的俊俏郎君,,被人撞见认出来也是平常。只是这事毕竟关乎清誉,娘娘又待他如亲子一般,妾身不免心中惦记。”

“本宫也没听他说过有心仪女子,若真有,本宫自是要操心一番。”

心中念叨着,可转念想了想又说道:“郡主,可本宫听说,你家女儿钟情江尘多年,那女子该不会是你家的吧?”

花方氏身子向后撤了撤,含着下巴笑道:“怎么可能,妾身问过小女,可绝无此事。”

说罢还不免有些羞愧:“其实也不瞒娘娘,小女却是钟情多年,如今有了传言,若真属实,还劳烦娘娘差个人告知,小女一腔真情,心里也想死个痛快,也免得招惹人家姑娘不快不是?”

“本宫知道你的意思,回头我问问这孩子,你也宽慰宽慰你家女儿,可别太伤心了。”

见花方氏声音有些哽咽,淑妃也能理解这做母亲的心思,当即便答应了。

两人碰上孩子的事儿,一时间聊的火热,花方氏从淑妃宫中出来之时,已然快过中午。

迎面走来一个白须内监,是太后宫里的。

花方氏见他直奔着自己而来,停脚作礼:“公公。”

内监慈眉善目一笑:“太后传话,命清平郡主尽早出宫,不必来拜!”

说罢作揖,转身返了回去。

花方氏眼角微颤:“老不死的...”

宫禁。

长街。

一黑一白,两道清冷长影相对而立。

“即为太傅,何苦奔波于朝堂,纪先生当安心教养皇子方为正理。”开口的是黑影,江尘。

言语中带着三分冷冽,话中所指另有缘法。

白影垂眸低笑:“我若是你,自不会管这些闲杂之事,既为鹰犬,倒觉得应将手头差事做好方为正理。”

江尘眼角跳了跳。

纪行止,他永远如此。

既可提戈为武,又可唇舌为剑。外人看去白裘加身,好似风光霁月之人,临之儒雅清冷之感,可内里却最为深邃不明,手段阴婺。

方前暗夜来报,宋知县的死为素衣剑客所为,江尘心中便有了猜忌。

只是见过素衣剑客面孔之人,均已命丧黄泉。

贪墨案的线索就此再次中断,江尘怒意难消。

江尘喉结翻动:“这是自然,纪先生不必挂心。”棱角分明的下颚微微抬起,深邃的眸晦暗不明。

落日余晖再过刺眼,终究照不进这长街。一片红光落下,激起更甚的黑暗。

两道影渐行渐远于长街两端,夕阳落下之时,各自遁入虚无。

太傅府位于京都城西地势最高处,繁华之中,僻静之壤。

俯身远望,整个京都尽收眼底,喧嚣孤寂于此交融,正如纪行止本身。

叠门之下,墨发素衣席地而坐。

玉骨握着绢帕,于剑身缓缓抹下,映落一片星光。

剑锋忽起,利刃直指,素锦飘然,余留破风之音。

纪行止收了剑鞘,于天幕之下远眺。

京都再往南去,便是桃花县。

一盘大棋,在纪行止眼中徐徐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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