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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发疯,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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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内今日大小官员皆到了场,欢迎云千秋和沉鸢二位新同僚。

云千秋向太上皇求得的官职并不算太大,只是一个从九品的鸿胪寺录事,因而皇帝那边批准的也算痛快。

至于沉鸢,则是正式担任鸿胪寺东瀛文课长一职,享受的俸禄因为是初设此职位,不好太高也不好太低,便也列在从九品内,待遇也一般无二。

“云娘子,这是属于你的官服和帽子。”

鸿胪寺卿范耀祖将一套叠放整齐的浅青色官服带到沉鸢身前,递给了她,一旁的云千秋则是由方才宣旨的公公亲手交予官服,以示皇家对她的宠爱。

沉鸢伸手接过前世并未碰过的官服,心绪异常复杂。

官场如同战场,如若可以的话,她本不想涉足。

但现今时势推人,她也只好以身入局,为自己和家中人博得一个不同于前世的未来。

“多谢大人。”

范耀祖笑眯眯看着沉鸢,像是挖来了一个宝藏般。

官服沉鸢让枝落收好后。范耀祖带着她又陆续向她介绍了日后入职办公时的位置,以及鸿胪寺的布局。

“那些书册大多是由我和老师修订成册的,但在讲解法子上有很大问题,沉娘子今日将那些书册带回去后可以看看,怎么改善比较好,若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了,记得第一时间来寻我,横竖正式入职是在三日后。”

新官员入职,办公场所什么的都得腾一下,加之这次又有云千秋这个晏朝唯一的女王爷过来,自然不能太过敷衍。

沉鸢算了下日子,三日后,正好两日后是方雪琳出嫁的日子,届时她估摸着也能从汀州搬来京城,更加方便忙活东瀛文课长一职的事情,颔了颔首应下。

有新官员入职,按照以往的惯例,鸿胪寺都要进行一场公筵宴请。

既是公筵,自然由礼部那边报销。

不用自己花钱,范耀祖便难得大方了些,择选了京城最大的酒楼桐聚堂酒楼。

上次沉鸢来这里,和范耀祖只是待在规格一般的二层。

这一回,便直接来到了规格最高的四层。

路上,沉鸢和云千秋结伴而行时听一旁官员说,从前举办这种公筵宴请,范耀祖一般只带人去二层,这次真是沾了云千秋的光,才能来四层一览。

公筵宴请据沉鸢对晏朝历史的了解,在这一时期算是个陋习。

大多数官员都会借着公费吃喝的幌子肆意挥霍钱财,光她和裴昭雪成婚之前了解的,便数不胜数。

轮到鸿胪寺这边,她本以为差不多,不曾想范耀祖是个例外。

据她了解,他而今年近五十,二十多岁时进的官场,三十多岁时升职的鸿胪寺寺卿这一官位,算算也快二十年了,竟还是第一次带下属来四层?

“阿鸢,那日后咱们能在一起办公吗?录事方面的事情我还不算太了解,我有些害怕,若届时实在不行,不然还是算了吧?”云千秋出声打断了沉鸢思绪。

她回神顿步,认真着神色看向她道:“以后还是不要说这种话,既然已经选择迈出第一步,那就要彻底换个活法,如何能半途而废?”

云千秋遇事下意识喜欢退缩这一点问题很大,她自己也知晓自己这个毛病,被沉鸢说了之后咬唇垂首,显得有些失落。

“我知晓了。”

引路的小二看了下过来的一大堆人,发现里面还夹杂了两位年轻女娘,只当是这群人带来的玩物,出去后特意和婢女说了些话。

待一行人入了上等包房,婢女过来上茶水时,沉鸢敏锐发现,婢女压根就和没看见她和云千秋一般,唯独不给她们二人上茶水。

临走之前,还以一种鄙夷眼神看了她们一眼,好似她们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云千秋对这种眼神似乎已经习惯,一看便知从前在安度王府中经常经历。

见她难堪去攥裙摆,咬唇避开婢女视线,连开口说些什么的打算都没有,沉鸢拧眉叫住了婢女。

“等等,你过来。”

婢女被叫住,愣了一下,只是侧眸瞥了沉鸢一眼,紧接着装耳聋继续往外走,一点也不将她放在眼中。

沉鸢见状也不意外,对云千秋叹气道:“我还说能喝个茶水解个口渴,这下她下去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能再喝上了。”

事关云千秋自己,她总会怯懦些。

但现今眼见沉鸢做出一副失望状,还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她握拳后大着胆子出声再次叫住婢女。

“你站住,过来一趟,你还未给我们上茶水,怎就走了?”

这次她的声音很大,屋内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眼神纷纷望向婢女。

婢女没法再装耳聋,只能端着茶水朝沉鸢二人走去。

只是临近后,她却小声咕叨道:“这青天白日的,也不嫌丢人,跟这么一堆男人混迹在一起。”

其余几名官员正在不远处喝茶水聊天,屋内声音嘈杂,婢女声音又小,便只有沉鸢二人能听见。

在如今的晏朝,笑娼不笑贫,妓子是最遭人鄙夷的。

沉鸢已经猜到婢女估摸着是误解了,但她也没打算惯着她。

待婢女将茶水放下后直接问她:“什么不嫌丢人,你在说什么?”

她声音不大,范耀祖几人那边听不见,婢女也就当沉鸢是心虚了,倒茶水时哼哼道:“我在说什么,你们自己清楚,有手有脚的,不去找个正经活计做,反而来做旁人的玩物,真是世风日下!”

能来桐聚堂酒楼消费的女子不是没有,她和云千秋自始至终没有任何轻浮表现,但婢女却直接断定了她们是娼妓,没往她们可能只是范耀祖等人的女儿亦或是朋友方向想。

说到底,是下意识的偏见在作怪。

这道理就和现代女人挣了钱买了豪车和别墅,一定会被人认为钱财来源不干净一样。

但男子有这种偏见她还能理解,可跟她们同为女子,同样知晓女子不易的婢女也这么想,她便觉得有些好笑了。

她按捺住欲出声说些什么的云千秋,轻笑了一声,突然将腰间钱袋子取下,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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