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纨绔世子爷景朝李长河李坏 作者:李长河穿越景朝的小说名字 角色:潇王殿下世子李长河 类型:李长河穿越景朝的小说名字 简介:《李坏李长河穿越小说免费阅读》又名《李坏穿越成霸王小说纨绔世子爷李长河》,是《世子风流李星河》的精编版,主要讲述的是: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第37章 冬日下午,太阳高悬,灶台沥灰接着这两天好天气已经全干了,李坏用脚试一下,纹丝不动,坚固程度不及水泥但也绰绰有余。 叫来严申和府中家丁,将固形好的沉重酒笼吆喝着号子缓缓放上去,之后李坏拿来两个纱布制的长条套子。 “世子这是何物?”严申一脸好奇的问。 这就是李坏让秋儿月儿做的东西,将纱布缝制成细长条的袋子,共有四个。 在里面塞满湿润黄泥或者酒糟之后就能起到封闭空气的作用,放在上下两口锅与酒笼接触处用于阻隔蒸汽外露。 “你先别问,带两个人去找些黄把将这两个袋子装满,也不用太满,八成左右就行。”李坏吩咐道。 “啊…这么好的布料用来装泥巴?”严申一脸不解。 “让你去就去,别磨蹭!”李坏催促道。 严申点头,连忙带着两个家丁去做李坏交代的事了,之所以只装八成满是因为两条袋子最后要卷起来的,太满就卷不动了,长度上刚好比酒笼周长多一截,用于调整。 不一会儿严申和两个家丁扛着两条装满黄泥的长长袋子回来了。李坏又在其中一条套了两层,这样泥土就不会外漏。 接着将没套的那条圈放在酒笼与底部锅的借口,然后外面抹上沥灰封死,剩下一条就是用在酒笼上方与天锅接触处封气,但天锅是活动可拆卸的,用于冷却酒精蒸汽使其液化,此时不急放上。 之后他又试装了出酒槽,发现赵四的木工果然了得,出口与酒槽严丝合缝,一般来说接口处还是会用湿毛巾或者黄泥封上以防出气,所以缝隙大小无所谓,但精益求精,能更好自然要更好。 接下来在就笼底部放上用竹子编制包裹纱布的圆形栅格栏板,刚好比酒笼小上一圈,能轻松放下取出,完全合适,至此一整套蒸馏酒酿制的所有设备已经完全完工,只要组装起来就能酿酒! 李坏激动得大笑三声,当场在场的每人奖了一贯钱,这东西就是聚宝盆啊! 众人高兴得不行,同时也不明所以,看着世子捣鼓半天弄出来的奇怪东西一头雾水,世子为何高兴,这东西用来干嘛的? 李坏知道这些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他此时还需要一个酿酒师傅,很多东西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如酿酒看似最简单的一环让粮食发酵,简单的讲就是将粮食煮熟,然后撒上酒曲混合,保持室内温度让它发酵。 但问题在于保持室内温度到底多少度?而且在这没有温度计的年代如何判断温度高了还是低了?发酵要发酵几天最好?要保持温度具体什么办法才能奏效等等… 这一大堆问题唯一的答案就是经验!经过代代相传然后长年累月积累的经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随便做成的,这就是人才的重要性。 而王府里确实有酿酒的师傅,虽然比不上德公家梅园的酿酒师傅,经验总是有的,其实很多大户人家都会可以拉拢或者直接养这样的人才,王府自然也不例外。 李坏亲自去见了王府的酿酒师傅,是个发须花白,叫固封的小老头,听说李坏来意后皱眉道:“世子有命老奴自然不敢不听,只是世子,现在是冬季,苦寒逼人,粮食不容易发,就是发了恐怕也发得不好啊。” 老人说的发就是发酵的意思,李坏自然明白他的担忧。 酿酒无非让粮食中的淀粉在微生物,主要是酵母菌和乳酸菌作用下发酵,而提高温度能让微生物机能加快,一般来说三十左右的温度是最适合的,但现在是冬天,室内温度即使晴朗天气也顶多不过十几度,天气不好的时候能到零下,非常不利于发酵。 “没事,实在不行就每天在粮房四角烧火,然后用棉被来捂粮。”李坏斩钉截铁道,被子隔热保温效果好,再在屋内四角不间断烧火,让暖空气循环,一定能提高室内温度,实在不行就多发酵几天。 见他如此果断,固封也没见过这么大阵势,话到这份上他当然不能拒绝,连忙道:“既然如此,老奴就尽力而为!” 李坏随后让严申去找严毢支银子,带人到街上买六条棉被回来,专门用来盖粮食。 给酒粮盖被子,严申一脸懵逼,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操作… … 忙活了一天,下午的时候固封已经开始煮粮了,煮的是小麦,足足煮了四百多斤,煮熟之后晾干,等麦子冷却下来再洒上酒曲拌匀,翻动这么多麦子也是个力气活,几个家丁忙活得满头大汗,然后将麦子放在三个大缸中密封,外面裹上棉厚厚的棉被,屋内四角生起炭火。 从现在起就是固封的工作,他要时刻注意周围温度,昼夜不停,一有状况及时依靠经验判断,然后调整。发酵过程一般会持续十天左右,但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会使得微生物活动变慢,可能要多上几天。 李坏拍拍他肩膀道:“接下来就辛苦你了。” “世子哪里话!老奴这是应该的。”固封被吓一跳,连忙跪地道,看来很多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 下午又有城中某某书院的几个先生来拜访,李坏照例让严毢帮忙挡了,这些文人心思他自然明白,嘴上说得好听是来瞻仰拜会,其实大多都是来刺探虚实的,哪个不是抱着刁难的心,就想试试他到底水平如何,心里大多是不相信他能写出那诗的。 李坏没空理会,他晚上教两个丫头数学,白天忙活蒸馏酒的事情,早上还要锻炼习武,一整天满满当当,哪有时间跟他们磨嘴皮子。 倒是傍晚和秋儿月儿一起吃过饭后,严申来报又有两人来访,刚要照例拒绝却听严申说不是读书人。 “他们有说自己是谁吗?” 严申摇摇头:“没报姓名家世,只说是王爷世交之后。” 潇王世交?能用世交说明两家关系极好,李坏想了一会儿道:“你带他们去正堂吧。”严申领命走了。
第38章 虽然梅园诗会已经过去两日,阿娇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或许是冬日暖人吧。 装裱好的原稿捧在手中一看就能看一下午,呆呆的就看那诗,就看那字,一直在傻笑,仿佛盼着它会活过来一般。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越看心跳得越快,脸颊火辣辣的,可却依旧想看。 那天夜色中皇后娘娘想看原稿,她就送过去了,可是一回头,世子已经不见了。 众多文人们提灯点火,在梅园中寻了许久,问过门童才知世子已经走了。 陈钰老大人激动的抄诗一份,细品半天,随后也和皇上告退了。 阿娇至今记得高台之上众多大人的不敢相信的眼神,流转不停的溢美之词和自叹弗如的感慨, 那些都是说世子的,可却比说自己还高兴。 这或许就是世子吧,总是这般洒脱不羁,哪怕写出经世之作也如此云淡风轻。 若是换了常人只怕高视阔步,得意忘形,趾高气昂了,毕竟是那样的诗作啊! 寻常百姓或许只是好奇,当做故事来说,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有真正的读书人,对诗文有研习的人才会知道世子的诗到底高到何种程度! 爷爷都亲自写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两句,请匠人装裱,挂在书房里; 判东京国子监,学问大家陈钰老大人给出“登堂入室,经世之作”的评价; 东京国子监学生,京中有名学士昨日亲自上王府拜会。 不过那些人被拒后居然找到相府来,想让她帮忙说话请见世子一面。 阿娇羞得不敢出门,虽然她被许给世子,皇后娘娘也说她迟早和世子是一家人,可毕竟…还未成礼呢。 世子不见怎会来求她呢,虽然心中也忍不住有些窃喜。 阿娇很想见世子,有想过去王府,有想过去听雨楼。 之前她也一直这样见世子的,可经历梅园种种,她反而不敢去了,总觉得… 太羞人了,心中又万分想见,踌躇难绝,只能瞩物思人… … “大人字写得真好!” 武烈一脸拜服,探头看何昭高举的纸张。 “呵呵,你武烈一个大老粗也学会溜须拍马啦?”何昭盯着手中诗文笑问。 武烈一脸正色,连忙摇头:“不是大人,我没拍马屁,我是真觉得好,实在太好了!” 何昭回头白他一眼:“好你个武烈,你一个五大三粗之人没想现在越来越奸滑, 你不要以为本官不知,你斗大的字不认几个,这诗生僻之字这么多,你还能认得出来?” “为了看公文,我每日都在学识字的。”武烈小声道。 “那你念给我听听。”何昭将手中纸张塞给他。 武烈顿时一脸苦笑,尴尬道:“这…大人英明,这些属下确实不全知道。” 何昭哼了一声,取回诗文:“你连字都认不全还说写得好,不是溜须拍马是是什么。” “大人明察…察…” “明察秋毫!你这半吊子的学问就敢拿出来拍马屁,日后小心拍在马脚上!” 何昭斥责道,遂又自言自语:“你可知我写的是谁的诗?这是那李坏的诗…” “啊!”武烈一脸不敢相信,眼睛瞪成铜铃。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何昭一边念一边踱步:“光这一句也算经世之作,每次看都觉得妙不可言呐。你说这李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越来越看不透,本以为他只是个没头没脑,百无是处的纨绔子弟,现在看来有似乎也不是。” “大人,不管是什么人,可他骗了小姐啊!”武烈大声道。 何昭一愣,随即一脸阴沉,“是了,不管他是何人,竟敢骗芊儿就是十恶不赦之徒!” 说着刷刷刷将手中诗文撕成碎片,口中开始怒骂李坏,武烈在一旁半句话不敢说。 足足骂了许久,何昭消了气,看着一地碎纸随道:“李坏不是人,可诗是好诗,再写一遍吧,武烈磨墨。” “是大人!”武烈连忙答应。 何昭一边写一边道:“王越三番五次在皇后娘娘面前搬弄是非,提及芊儿与李坏关系亲密,他以为我不知他想作甚? 那老匹夫就是想拉我下水!他家孙女被许给李坏的时候我哪会不知他上下跑动疏通,就是想推了婚约。 可那日梅园中皇上皇后为看李坏一眼居然微服私访,圣架亲临梅园,他明白过来那婚事是推不了的,所以他就想拉我下水! 圣人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倒是脸皮厚得很,自己不想还要拉上别人!嘿呀!” 何昭越想越气,写到一半的诗又让他给撕了。 武烈一脸无奈:“其实要是不说为人,李坏还是不错的,他可是潇王之后啊。” “你懂什么,太子这几年就要继位了!你想想潇王在时如日中天,百官皆服,虽因林王之事暂未入主东宫, 可所有人眼中他就是太子,李坏又得皇上皇后爱宠,那李坏像什么?”何昭问道。 武烈挠挠头,有些不确定的道:“不会是皇…皇长孙?” “不错!”何昭沉声道,神情肃穆。 若是太子早夭,皇长孙继位是合礼法的,也非违制: “正因如此,太子多少都会对他有所防备,等到太子继位时… 要是太子胸襟宽阔有容人雅量还好,要是没有…他李坏只怕要倒大霉了!” 武烈也一脸震惊,他只觉得李坏身份尊贵,是高高在上的贵人,这辈子都能为所欲为。 没想到还有这种顾虑,大人物的世界他果然不懂。 这时何昭已经开始写第三遍《山园小梅》,“皇上把王越孙女许给李坏,外人看来是犯糊涂,但再看深一点显然是不想王家跟冢家联姻,毕竟王越是文臣之首,武将唯冢道虞马首是瞻,李坏不过是个受过弃子。可仔细想想若是皇上根本没放弃李坏呢?” 武烈已经听糊涂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大人所说他虽然听着可却根本听不懂,不知其理,不明其意。 何昭停下手中毛笔,抬头闭眼沉思:“若是皇上没有放弃,要倒霉的恐怕就是我何家! 若没放弃,那么许王怜珊给李坏看似警告王家、冢家,其实借机给李坏找个后盾,将来太子登基有王家在也不敢做得太过火。 而现在王越那老匹夫拉我下水!在诗会上当着皇上的面不断提及芊儿与李坏关系亲密,若皇上真想护李坏的话…定会意动!” 何昭咬牙启齿,写到一半的诗再次让他撕了。
第39章 魏雨白静静站在王府门外,今日跟她来的并非弟弟魏兴平,而是从北方带来的随从,本不想带人,又怕弟弟担心。 她已跟陈大人打听过了,特意找了不引人注目的早上,趁着老大人出门上朝不能避开的时段等候。 陈大人避不开,只能跟他们说了,事情是真的。 虽然老大人言语搪塞不想再提及,但再三追问确认之下她还是能确定那事是真的。 李坏打了判东京国子监,翰林大学士,桃李满天下的陈钰大人,老大人险些丧命,而李坏只是被皇上斥责了事! 皇上爱宠居然到了如此地步,若是他能开口,父亲绝对有救! 兴平当场高兴疯了,恨不能跳起来,她也高兴,但喜忧掺半,不过没有显露忧情,只是跟着弟弟笑起来。 喜的是除了油盐不进的何昭,救父亲有了新的可行出路,忧的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李坏其人。 对于李坏,最初和唯一的印象就是当初隔壁府中那个嚣张的孩子,走路都不稳却嚣张得很,每次被她一只手就能制得死死的,若是那时的李坏她并不讨厌,不过是小屁孩罢了。 可人总是会变的,这种事她最明白。 长年驻守边隘,有的不止刀光铁血,还有人心虚浮,别的地方人心险恶不过伤人,边关不管什么总会恶劣十分,在那里人心就能乱国! 若是出卖兄弟性命能换一世荣华你会干吗? 大家开始都回得斩钉截铁,不会。 可每年总能揪出几个为辽人送情报的奸细,也有人真的跑成了,从此荣华富贵。 父亲说过,要胜辽人不靠刀剑,而靠人心,同样刀剑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若有一天辽人能南下,那必定不是用兵之罪,而是人心之祸。 现在的李坏是什么人,一来京中她就听说了,好酒及色,张扬跋扈,性格骄横,最恶劣的行径似乎在他身上能见一二。 这种人是比何昭好说服的,因为他心中没有底线和道德,可说服这种人付出的代价总是很重的。 来京时带来的东西都送光了,就连南下的马也卖了换钱,母亲送给兴平的玉佩,她的环佩也都当了。 一直住城边最便宜的客栈,随从和兴平只能睡马厩,她要上门求人,至少要干净体面,所以住在一个小小的阁楼里。 而到此时,全身上下早已没有能付出之物了,可她心中明白,世上没有白来的善意,君子圣人只活在在夫子的嘴里。 不一会儿,王府下人出来领路,随从等在院外,她一人前往,就连领路下人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潇王府果然非同凡响。 王府很大,穿过正院之后还有很长一段路。 她其实心底明白自己还能付出什么,其实也算投其所好吧,毕竟李坏就是酒色之徒, 所以她故意支开兴平,一人独往。 常年生在边关,年年刀兵见血她也没什么看不开的,生生死死都见惯了,这点事又有何惧,只是兴平性子还不够沉稳,不让他知道也是为他好。 她今年二十一,已是老姑娘,在雁门也是没人敢要的,母亲愁白了头。 倒不是她长得丑吓走了人,而是就如当地百姓所说,去了边关的人只能算半个,因为不知道何时就没了,又有谁会要她这半个姑娘呢。 想想这并不坏,若是李坏想要其它的,她也给不了。 若他真如传言所言是没有头脑的酒色之徒也好,自己身子就能换父亲性命、魏家平安也值得,至于之后的事之后再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魏雨白从小到大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未来如何她都不怕,定能应对。 许久之后,终于到了正堂,此时天色黄昏,大户人家不用节省火烛,正堂已是灯火通明。 正中等着一人年纪很轻的男人,怪的是他不像其他官员着华服,也并非很多人喜欢自诩风雅的文士打扮,是一身简便武装。 她一进正堂恭敬报上姓名随后行礼,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没有盛气凌人,而是自然回礼。 他一站起来魏雨白才发觉李坏不凡之处,他明明才十六却比自己高上几寸,脊梁笔挺,肩骨宽实,显然是经常锻炼之人, 加上他一身简练武装,一看之下就像威风凛凛的武人,怪不来如此横行霸道,虽然年纪轻轻,筋骨还未长全,但看这架势凭蛮力厮打少有人是他对手吧。 “魏雨白?”对方念着她的名字随即沉思起来,不一会仿佛豁然开朗: “想起来了,我记得你,你是小时候老欺负我的是吧,你找我何事?” 他这话说得怪异,而且上来就如此直白,不是应该先客套一会吗? 来京中之后她都习惯了虚伪的客套。 对方能记起她是好事,既已没东西可做人情,对方又如此直白,她干脆当场跪下,准备直说。 “你别跪,也别说什么你不答应我就不起的话,你坐着说吧,不然我就不听。”对方突然道。 “诶?”魏雨白一愣,这… 事发突然,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从未想过对方会这么说话啊! “别愣住,坐吧,看你样子是想让我帮忙,但即是帮忙也要想好立场, 不管多么不利,你一开始就想的是求我而不是说服我的话,话语动作不由自主就弱势了,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越说越没底气。”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扶起来。 魏雨白愣住了,她这几日彻夜难眠,心中设想过无数面见李坏的情况以及如何应对,有好有坏,但绝没有眼前这种。 即使历经生死的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放松点,慢慢说,反正我现在很闲。”对方笑道,说着坐下来等她。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传言终归是传言,只可一听,不可信以为真! 李坏似乎和京中百姓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连忙整理思绪,很快镇定下来,对方稳坐正中,如同能洞悉她想法一般。 这种情况下她也干脆不绕弯子,直接一五一十说出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