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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诉诉顾长倾

金牌作家“顾长倾”的现代言情类型小说,《沈诉诉顾长倾》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顾长倾沈诉诉,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两日后,京郊当日沈诉诉一离开顾府,绷紧的神经便骤然放松,连日来的身心折磨让她在谢景辞的背上就晕了过去花香怡人,沈诉诉悠悠转醒,一时间有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窗前,一道长身玉立的影子正逆光站着沈诉诉眼前依旧带着几分晕眩,她艰难地撑起手臂,靠在竹床上谢景辞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脸上满是忧色“知知醒了?感觉怎么样?”“我没事”沈诉诉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哪?”“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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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含烟父母的忌日,我昨儿允她今日带她去护国寺点长明灯,夫人一同去吧。”
闻言,沈诉诉拿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长睫掩下眼底的苦涩。
她记得顾长倾今日应该要上值的。
连新婚之期都一日不落去上值的人,现在却可以为了陪楚含烟去护国寺而特意告假。
还要为了掩人耳目特意带上她,免得坏了楚含烟的名声。
果真深情。
“妾知道了。”
……
三人沿着林中小径往护国寺走。
行至山腰处时,突然起了一阵狂风,将山顶边缘一块石头吹落,直朝三人滚了过来。
“轰隆隆”的声音响彻云霄。
沈诉诉心跳骤然停了一瞬。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转想挡在顾长倾身前。
然而方才还和她相隔不到一尺的顾长倾,已经直奔楚含烟而去了。
沈诉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脏被眼前的一幕狠狠刺穿。
她想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的人,此刻正护着另一个女人。
沈诉诉眼前模糊一片,全然没看到滚石已经近在身前。
就在滚石将要撞上她时,身后容母安排的侍卫成功救下了她。
顾长倾抱着已然晕过去的楚含烟,道:“含烟体弱,我先送她下去。”
说完,他不再看唇色苍白的沈诉诉一眼,转身离去了。
纵然沈诉诉心脏已然疼到麻木,还是觉得心口一阵刺痛。
她提起裙裾,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山脚下的马车里。
顾府,卧房内。
沈诉诉失神地看着眼前的茶盏,心似是被浸在冰水里,浑身都冷。
门轴轻响,顾长倾推门走了进来。
见沈诉诉魂不守舍地坐在椅上,顾长倾递过一杯热茶:“夫人今日受惊了。”
沈诉诉起身坐到床边,眼睛都没抬,淡淡道:“我无事,您还是去照顾楚姑娘吧。”
语气里满是疏离。
“我累了,想睡一会。”
顾长倾端着茶杯的手顿在了半空。
见沈诉诉已经闭上了眼睛,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出去了。
沈诉诉躺在床上小睡,她到底还是被吓到了,不久后身上就发起高热来。
模糊间,她又梦到了前世母家被流放时自己去求顾长倾的场景。
大雨滂沱,浇得她一身湿透。
“寒林,你恨我占了楚含烟的位置,要杀要剐冲我来便是。我父母年迈,求您高抬贵手……”
刚刚巡游祭天归来的太子殿下举着伞垂眸看她,眼底没有一丝情绪。
“容府通敌叛国之事证据确凿,已由大理寺查明,任何人不得求情。”
沈诉诉在满地泥泞里膝行几步,粗粝的砂石磨得膝盖满是血痕。
她揪住顾长倾衣袍下摆,声音已然嘶哑。
“太子殿下,我愿让出正妃之位,从此在您眼前消失,求您放过我全家。”
顾长倾的回答则是把衣袍扯了回去。
她的手心一空,一颗心沉沉坠了下去。
耳畔只有比大雨还要冷冽的声音:
“沈诉诉,这一切,都是容家本该付的代价!”
沈诉诉猛地一颤,醒了过来。
顾长倾冷厉决绝的话语好像还在耳畔。
字字剜心。
沈诉诉觉着脸上似有凉意,她伸手一摸,摸到了满手的泪水。
窗外,一轮弯月洒下银辉,衬得空荡荡的院子越发的落寞。她起身走到后院的凉亭里,靠着柱子坐下。
晚风带着凉意,却吹不去心头的阴郁。
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还伴随着楚含烟柔柔的声音:
“寒林哥,今日姐姐也受到了惊吓,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陪着我,她不会生气吧?”
“无妨。”
沈诉诉屏住呼吸,把身子往柱子后缩了缩,只觉苦涩止不住地往上涌。
今日顾长倾把楚含烟护得好好的,没想到即便她毫发无损,顾长倾也要守着她。
而自己是否会因此吃味难受,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爱与不爱,果真是泾渭分明。
夜风微冷,沈诉诉抱住双膝,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大抵是心冷了,就难以捂热了吧。
沈诉诉在凉亭里坐了整整一夜。
翌日晌午。
她正靠在窗前小憩,碧桃猛地把她摇醒。
“小姐快醒醒,听说圣上突遇行刺,姑爷舍身护驾,替圣上挡了一剑,伤得不轻呢!”
刹那间,沈诉诉呼吸蓦地一窒,连忙往门口跑。
刚跑了几步,顾长倾浑身是血的被人抬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御医。
御医把他安置在床上,衣物被血浸透了,面白如纸。
沈诉诉心脏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见顾长倾满头是汗,便拿出帕子,想给他擦一擦。
顾长倾瞥了一眼,微微侧头躲了一下,似是避之不及。
沈诉诉似是被人兜头甩了一巴掌,手僵在了半空。
她怔怔地看着顾长倾,见他苍白的唇抿成直线,双眼紧闭,一副不太想理她的样子。
这时,闻讯赶来的楚含烟见状快步走到床边,拿起帕子细细拭着顾长倾额上的冷汗。
“寒林哥自幼不喜他人触碰,只有我和他一起长大,才可以近身。”
闻言,沈诉诉心头又是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
她垂某掩去眼底涩意,轻声道:“那就有劳楚姑娘了。”
御医上前一步,道:“这里有我就好了,二位夫人请先出去吧。”
沈诉诉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轻声道:“辛苦御医了。”
她没去看楚含烟是何神色,径直转身出去了。
房内安静下来后,御医拿着剪子刚要剪开被血凝住的上襟,目光却扫到了顾长倾枕畔一个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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