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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糟糕,又搞砸了

小说快穿之糟糕,又搞砸了,大神“远山与岱”将白启微各世界主角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日渐西斜,锦国皇都歇下一天的热闹与繁荣,大街上行人逐渐归家,不少店铺也挂起打烊的牌子空旷街道偶尔有几个散客,也尽是为寻落脚之地,急急而行的远贸商贩在一处隐秘的深巷角落,几名衣着简朴的年轻人,简单碰过面,互相交换完所贩物品,便匆匆整理各自的货物,陆续从不同方向离开了深巷仙客居二楼茶室,临窗的一间雅座里,两名老者正躺在躺椅上,悠哉沐浴夕阳,一边吃着茶一边闲谈这两位老者须发皆白,一头华发束得一...

快穿之糟糕,又搞砸了第四章 遇到一个傻子在线免费阅读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暖阳穿透窗棂,洒在盘坐塌间的少年身上,使他裸-露的麦色皮肤镀上一层金质。

朦胧而神圣,仿佛下一刻将要羽化飞升。

“沈公子,院外有人找…您…”不知情的小侍女推门而入,见到此番光景眸中闪过惊艳,而后羞涩的偏头挪开视线,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少年额角滑落薄汗,闻言眼睑微动才将回神睁眼,眼前赫然闪过一道黑影。

“不用传了,蒙叟¹已经到了。”

尾音刚落,却是一身着青(这里指黑色)蓝缎衫的少年已跳窗而入。

小侍女见有人闯入,吓得惊声尖叫:“啊!贼人大…”胆字在看清来人面相后化作惊呼:“银九公子,您这是…”

少年打去一道阴冷眸光,小侍女抿唇止声,垂头福身行礼,却也倔强的没有出去。

晋王殿下说过她只任沈公子差遣。

白启微初次尝试元神入识海,虽然成功,但代价是身体虚脱。

叹罢只经一道灵气炼过的身体还是太弱,便打算趁机继续锻体。

不想才刚入定,耳边忽然嘈杂起来,她不得不被迫停止,睁眼查看情况。

登时和来者大眼瞪小眼。

少年眼瞳不似梦溪谈那般玄黑,是极为罕见的黑蓝色。

阳光照射下,如极北的紫色极光,璀璨绚丽,神秘又令人向往。

分神评论一番,白启微搜罗记忆,力求第一时间知晓对方身份。

顶着对方琥珀般穿透人心的眸子,银谬浑身不自在,率先败下阵来。

眸光忽闪,看看赤-裸上身的‘沈辩’,看看一旁羞红染到耳根脖颈的小侍女。

一秒化身懂帝:“我说沈七郎怎么突然转性,不再如哈巴犬那般跟踪护在梦郎身后,大白日将自己关在屋里。”

*沈辩家中排行第七。

“想不到沈七郎是这般不忠之人,竟还敢白日宣淫。”

“怎么,难道日日跟踪,睹人思欲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想找个人泄泄火?”

说着他打量一眼小侍女,嫌弃道:“要找也要找个姿色上乘的,再不济也该找个有几分相似的啊!”

“你的品味跟你衣品一样差。”

丝毫没有刚才输人的窘迫。

一番话也贬人至极,小侍女的脸色由羞赧的粉转为羞怒的红。

她也是刚来的好吗?

然而对方是黎国皇子,即使是个质子,身份再尴尬也是主,她敢怒不敢言。

只得委屈的将头埋得更深。

迎着对方戏谑之语,白启微脑海一时断片,眨眼再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先时她引天地灵气锻体,待梦溪谈一走,回房还没来得及沐浴换衣,将黏糊糊的上衫一剐,便迫不及待找系统聊人生。

故此刻她正光着膀子。

再看脸红的近乎滴血的小侍女,白启微如何不明白银谬话中之意。

识海敲出系统询问对方身份,她面不改色下塌。

暂时无视银谬,将挂在腰上的衣衫一抽,递给小侍女:“你是殿下派遣过来的吧。”

得到肯定答复她续道:“谢姑娘不弃嫌,肯来照顾我这糙汉。姑娘帮我将衣服扔一扔,便回去复命,另寻其他差事吧。”

见小姑娘红了眼眶,迟疑看她一眼迅速低下头默默垂泪。

白启微一阵头大,她挠挠头复曰:“若殿下询责,便将这话回与殿下。”

“沈辩承蒙殿下厚爱,能有栖身之所已是荣幸,已做粗使惯了,不习惯旁人帮忙。”

“你只管去说,一切后果我自行承担。”

小侍女纠结片刻,福身应喏,便捧着她的衣服退出门外。

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白启微:……

倒也不必如此贴心。

她们又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旋身看向银谬,系统恰在此时说道:「宿主,这位是凤四银谬,黎国送来的质子,和主角受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竹马之交。

与沈辩只能算见过,两人互相看不对眼,每次见面必互相嘲讽一番。」

难怪这般嘴欠。

心道了解,白启微面色冷峻开口:“无故诬陷败坏人家姑娘清誉,有眼疾要早去寻太医诊治。”

自顾翻出一套衣裳绕到屏风后,她点明主题:“说罢,不请自来意欲为何?”

心下向系统八卦:「都竹马竹马了,还能将虐囚剧情给撑起来?」

系统:「很难说…此人阴晴不定,阴狠毒辣,睚眦必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精通巫医蛊术,在锦国为质期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却查不出死因。至于他对主角受的感情…就很…一言难尽…」

wow,槽点太多,白启微一下不知如何开口,那边银谬却已阴沉发言。

“之前与你商议之事,三日之期已过,我特来询个答案。”

哈?

还有这事儿?

什么三日之期?

系统给的小抄里没有啊!

询问系统得到无的结果,白启微心思一转试探道:“就为这事?”

识相的快点将事情原委老实交代!

银谬冷哼:“不然?你当本殿很闲,专门跑过来看你白日宣淫?”

你是挺闲的。

闲得满脑子颜色废料。

槽完白启微也换好一身荷绿+竹青襜褕²[ chān yú ],她嘴里叼着发带腰封,一手挽着长发走出屏风:“这事我还得再考虑考虑。”

小样儿!治不了你!

打‘太极’她可是专业的!

银谬先是一愣,嘴里叨着不行,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半晌回神,他急道:“拖不得,三日之期已是极限。”

这死小孩…

让系统翻查沈辩记忆,利落束发系好腰封,白启微略斟酌词汇,行到桌旁坐下:“我大仇未报,其他事容后再议。”

斟出两盏冷茶,抬盏之际她瞅眼一旁气成河豚的银谬,敲敲另一边桌子,示意他坐下吃茶再谈。

然后悠闲呷一口茶汤。

一整没怎么喝过水,原以为会是久旱逢甘霖,却不想是雪上再加霜。

辛辣苦涩在口中蔓延…白启微呛得眼眶通红。

银谬最是见不得她这般悠闲,仿佛胜券在握模样。

恼恨窜过去一掌拍碎茶盏,他愤然道:“整天只知道喝喝喝,呛死你活该!”

白启微原本就在强忍咳嗽,经银谬这一惊吓坐直,她耐力瞬间挂零,噗嗤一声,将口中茶汤喷了出来。

饶是银谬反应迅速抬袖遮挡,却还是被喷一脸。

辛辣灼眼烧脸,他痛苦捂脸痛呼:“啊!!”顿时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白启微懒得管他,嘶吼着辣泪流不止,一边伸舌用手扇风止辛,一边到处翻找水源。

不到片刻银谬细嫩的整张脸红肿起来,眼中布满红血丝泪珠滚落,温热划过脸颊,又是一阵刺痛。

“沈辩!我跟你没完!”

放下一句狠话,他夺门而去。

恰时与踏入院门的梦溪谈错身而过。

“银九郎…”银谬家中排行第九。

招呼还没打全,梦溪谈茫然目送银谬泪奔远去。

“哈哈哈,活该!谁让你突然吓我的?”

听闻白启微追出来的声响,梦溪谈担忧转身,迎面而来的,是沈辩一张,红着青蛙眼,肿着腊肠嘴的脸。

鼻尖红红的,加上一身素色衣衫,颇有一分糙汉变身文弱书生的破碎…丑感。

关心的话一时堵在喉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白启微意外一瞬,恭敬行礼:“殿下金安。”

窘迫什么的,在她身上根本不存在。

这声问安将梦溪谈拉回现实,担忧重新挂回脸上,他走近白启微:“你可有受他为难?”

白启微摇头:“并未。”

话虽如此,联想银谬反应和白启微‘惨状’,梦溪谈犹疑追问:“那刚刚…”

揉着鼻头,白启微心虚一笑:“他活该…”

侧身做请,她跟上梦溪谈脚步续道:“方才无故吓我被喷一脸茶汤,之后便如殿下所见…”

她看不到的角落,梦溪谈嘴角勾起笑意,声音如常:“原来如此。”

再次落座堂中主位,梦溪谈道:“粟儿方才回禀,言你不需要人伺候?”

闻言白启微又一阵脑瓜子疼。

哦,是来问罪来了。

亏她还以为主角受关心她呢。

腹诽一句,殷勤给梦溪谈倒盏茶,她落座下首:“是,沈辩已非皇亲贵胄,孑然一身早已成习。身边突然多个人,反而不习惯。”

她是真不想重复啊!

也不知这小姑娘是不是真听不懂人言还是咋滴。

闻言梦溪谈抬盏的手一顿,茶汤倒映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怔然,片刻他收敛情绪:“也罢,以后令她定时过来洒扫罢。”

话到此处,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

说罢举盏一饮而尽。

这就是原住民的铁嘴铁胃吗?

不愧是主角受,真汉子。

白启微心中叹罢,差点忍不住想朝梦溪谈竖大拇指,给他点赞。

好险按下蠢蠢欲动的手应喏,眸光一转她又讨巧道:“殿下方才已吃过沈辩的茶,钱货两讫,沈辩今后便不再欠殿下茶了。”

言下之意:以后招我往您那儿去便是。

她这地儿小简陋,担不得您为这小事再往这儿跑了。

有一说一,白启微领地意识是真的强。

梦溪谈知她想法,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道:“今日的茶是凉的,不做数。”

就是不想如她的意。

说完不管白启微礼送的哀怨眸光,起身几步跨出院子长扬而去。

待梦溪谈身影消失,白启微敛了神色问道:“查出来了吗?”

左右四下无人,她直接询问出声。

系统给她发送了一个视频:「有,沈辩曾与银谬会面过,当时银谬身边还有两个穿着黑色斗篷,全副武装的人,根据身影判断应是男子。

但这段记忆被刻意屏蔽了,没有声音,也无法看清那两人的长相。」

what⁉️

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啊…

舔舔后槽牙,白启微露出兴味神色。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烧水洗个澡。

锻体的杂质还附着在躯体上,令她很不舒服。

想到就做。

厨房是现成儿的,且被梦溪谈命人打扫过,虽然老旧,但胜在很干净。

除了生火只有打火石,白启微半天打不着被系统嘲笑,闹了点插曲外,这水烧起来一点没毛病。

太阳尚未西垂,白启微已美美进入梦乡。

银谬回到宫中找到太医诊治脸伤,一头绷带出来时眸中淬毒,发誓要讨回公道。

刚下一个台阶,身体重力使脸上绷带摩挲着皮肤,一阵刺痛他才想起来。

他会巫医蛊术,其中就包含了修颜,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让这帮庸医给他诊治!

弄得他一身臭气熏熏!

沈辩!

恶狠狠嚼着这个名儿,将一切怒火迁怒于此人,他回到住处自己调配清理伤势,然后戴上斗笠飞身上墙。

晋王府离锦国皇宫并不远。

处于皇城最繁华的街道。

来到晋王府后门,他轻轻一跃翻进王府。

轻车熟路来到听风小院门前,沈辩打发仆从时他在场,因此银谬断定院内不会有人看守,故大摇大摆推门而入。

白启微此刻正睡得香甜,雷打不动。

银谬来势汹汹,跳窗落地便从腰间小笼子里,揪出一条黎国独有红黑纹脖子的毒蛇,准备上前招呼白启微。

白启微毫无征兆翻身,银·做亏心事·谬惊在原地,当场玩起三二一木头人。

确认白启微并没有醒,他放慢脚步走近,待看清她少了攻击性的睡颜,竟温良纯善得不像他。

银谬怔愣瞬间忘了此行目的。

那蛇仿佛嗅到猎物气息,还在孜孜不倦的吐着信子。

嘶嘶声扰得银谬心烦意乱,想也没想,他伸手捂蛇头,不想让它出声。

直到手上传来痛意,银谬才惊觉自己被自己养的蛇咬了,还是自己送上门那种。

又是因为沈辩!

虎口又传痛意,他反射性扬手一甩,那条蛇直接飞了出去,直直落在白启微被子上。

翻身咂咂嘴,她小声嘀咕一句‘四师姐别闹’,便又没了动静。

银谬简单处理伤口,恨恨瞪她一眼:“哼,这般朝三暮四,对梦郎之事不上心,最好让小花咬死你。”

小声咒骂罢,他艰难咽下一粒药丸,翻窗离开。

当梦溪谈接到消息,处理完手上事情,匆匆赶过来时,院内异常安静。

心道坏了,他夺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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