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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贵妃她是真首富!

《惊!贵妃她是真首富!》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不想九九八”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元满元满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惊!贵妃她是真首富!》内容介绍:山里种着野棉花,两姐妹趁着朝露进了山,背着个竹篓,拿着自制的长竹刀将棉花细细铺开,捻去色泽不好的,取上一根弦,将棉花弹松铺好,竹签一串,搓成棉条待篓里堆满了雪白的长条,元满这才抬起头,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脖颈转头望去,元潇那傻丫头还在树下专心致志的剥着棉花将近午时,日头大的晒人,元满起身去水缸里打了盆水端进屋里,周阿娣依旧借着窗外透出的日光绣着牡丹花样“阿娘,歇歇吧”将水放下,她去扶周阿娣...

惊!贵妃她是真首富! 精彩章节试读

“阿满阿潇,怎么搬个血人回来!”

破败的老屋里,一盏烛灯昏暗至极,一位妇人撑着拄拐杖从床上站起来,伸长脖子朝外望去。

两个瘦瘦小小的娃娃拖着个似竹竿一样的血人,浑身脏污的回了家,只有牙是白的。

“阿娘莫急,不是我们打的!”

好吧,也算他们打的。

元满将血人放在椅子上,示意妹妹去搀扶母亲。

吱呀一声——

“轻点轻点。”

那人一放就流血,吓人的紧。

周阿娣被扶着,伸手探了探那人的气息。

“还活着……”她面露惊喜,转念又有些担忧,“你们把他带回来作甚?咱们家……连你们都快养不活了。”

“阿娘,是这小子撞上来的呢,我和阿潇去捆麦子,谁料他躺在咱家草垛里,浑身是血,力气却大得很,拉着阿潇不松手。”

元潇盯着鞋上的烂洞,脚趾动了动,“还是阿姐厉害,一棍子下去他就松手了!”

周阿娣欲言又止,将两姐妹拉着来来回回看,“可受了伤?”

元满摇头,“没呢。”

她摸了摸,从腰间掏出个荷包递给周阿娣。

“阿娘,这是剩的。”

“什么意思?”

周阿娣接了过来,里面叮当作响,打开一看,足足有200文。

“二两六百文,除去铺子的租金二两四百文,还剩两百文。”

“租金?你们!咳咳……”

周阿娣惊了一大跳,气血一涌,竟咳出了血。

她顾不着,转身就要去拿床头上的钱匣,语气难得有些严厉。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难道没有教你们吗?!”

元满连忙拉住她,“阿娘,我们不是偷,是借!我算过了,200文够他的医用,其余的我会攒给他的!舅舅铺子只要每日赚一百文,除去日用和房屋的修缮,咱们每月就能攒一两,三月就够了!”

“那你让他的家人怎么办?乱年饥荒,哪家不是急用?”

“阿娘!”

元潇眼看着母亲要把荷包塞回去,急的抱住她的脚。

她好想吃镇上的梅子糖,隔壁的六六和狗蛋都吃过,上次他们还嘲笑自己和姐姐是穷鬼,没吃过城里的糖。

周阿娣抿着嘴,面露为难,心下微动。

那吴老板是个狠心的,如果交不起租金,哥哥的肉铺肯定就开不下去了!

那他们吃什么?用什么?住哪里?

老宅破旧,冬日漏风,雨夜漏雨,再加上自己这病来势凶猛,如今连行走都不便,又该怎么养活自己的两个孩子呢。

哥哥善心,不肯抛下自己和孩子,可她……终究过意不去,嫂嫂病逝……他也哭,只是不肯说。

思虑良久,她叹了口气。

“你们舅舅知道么?”

元满点头,“舅舅说等收了摊,就去顾大夫那里给他拿药。”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矫情了。

罢了,对这孩子好些,早日将钱还回去吧。

她放柔了声,用帕子掩住咳嗽,“阿满阿美,去烧水,拿套干净内衫来。”

两姐妹对视一眼,知道母亲这是答应了。

“好!”

琰国末年,诸侯叛乱,中原分崩离析战乱四起,民不聊生。琰国破灭后战乱持续了几十年,家家壮丁都被征去,农业极度荒废,周遭各国虎视眈眈。

北原侯霍彦乃旷世奇才,雄踞一方有勇有谋,是当之无愧的天下霸主,自其平息战乱建立昱朝后,百姓才能停歇下来过安生太平日子。

只是如今昱朝建立不过一年,百姓依旧贫穷,房子是周家老宅,在战乱中荒废数十年,拾掇后方能勉强住人。

水缸里早空了,取了葫芦瓢和竹桶,两姐妹去湖边打水。

“这桶又坏了,明日咱们上后山去,伐些竹子回来做水篮。”

元满看着有了些缝的竹筒,脑中飞速盘算着活计。

“还有竹蜻蜓!不过阿姐,你怎么知道阿娘会答应呢?我还以为我们要挨打了呢!”

元潇摘了朵野花,笑盈盈的别在腰间。

“这不难,比起那人,阿娘更在意舅舅。”

“奥……就好像比起梅子糖,我更在意阿姐!”

元满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髻,轻轻点头。

河水清凉,冬日就会格外冻人。

“哟!这不是元家两枝花嘛!”

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姐妹不约而同的翻起了白眼。

牛大宝是牛家独子,一家人宝贝的紧,远远瞧见了两姐妹,两眼一眯就吆喝着兄弟们欺了上去。

元满拉着元潇就要走,奈何拗不过牛大宝一身牛力。

“跑什么呀?上次狗娃的脸被你们两个小贱蹄子划了,他还没告状呢!”

狗娃是个瘦瘦高高的男生,比两姐妹矮上一些,闻言挺了挺胸,鼻孔出气。

牛大壮肥手指指着元满戳,大笑道:“短命爹生的短命鬼!”

何麻子尖嘴猴腮,一脸麻子,听说被他那嗜酒的爹天天打,此刻倒是殷勤的很。

“牛哥,不如扒了这两个小鬼的衣衫,扔到河里去!”

元满面色一凛猛的将他的手一扭,冷笑一声,“我说怎么这么臭呢,原来是你满嘴喷粪呢!”

“学不会做人就回你娘肚子里窝着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你敢打我?”

牛大壮难以置信。

“打你就打你!还分时候吗?”

牛大壮吃痛,满目狰狞的瞪向身后的小弟。

“还等什么?上啊!”

何麻子和狗娃这才大悟似的醒来,一拥上前都去扒拉,竹桶被人扔出老远,翻了个面磕在石子上裂开。

元潇被人扯着辫子连连叫疼,“你敢摔我的桶!”

元满发了狠,也不顾疼,咬着谁就是一个用力,指甲陷入不知谁的肉里,虽说都是不逾十岁的小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两姐妹逮着谁就掐谁咬谁。

狗娃和何麻子是个仗势欺人的,吃了痛就不敢上前。

独留牛大壮一个人被两姐妹骑着扇,“来啊,继续啊,打啊!”

元满坐在他腰上,元潇就坐在他腿上,一个打脸一个掐肉,牛大壮哭的好不凄惨。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滚!”

元满将人拎起来,一脚踹在屁股上。

三个人捂着就跑,鞋都掉了两只。

“伤着没?”

元满把元潇从地上拉起来,两姐妹搀扶着去捡瓢桶。

元潇看着底子更烂了的竹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两眼落泪,“阿姐,裂了……”

元满堆起一个笑,去擦她的眼泪。

“这有什么?你姐会修呢!咱把它堆着打了水,姐今晚就能修好,别哭。”

“哝,看,还能用呢!”

她满手都是泥,越擦越脏,像个花猫。

两人对视一眼,噗嗤一笑。

“花猫子。”

捧了把水将脸洗净,元满瞧着河中自己的倒影,眼角落了血痕,刺刺的疼。

泪水落进手中的河水,看不出痕迹。

“阿姐,你洗好了吗?”

河边生了比人还高的芦苇,飘着絮。

元潇也将脸洗净了,只不过瘦小的脸庞没个几两肉,肌肤泛黄。

元满薅了一把握在掌心。

“阿美,姐姐会带你过上好日子的。”

“那当然!”

“走,打水,回家!”

两姐妹抬着桶,丝毫不敢分开,水飞速的往下流,到家只剩半桶。

来来回回许多次,才将小水缸填满。

周阿娣在屋外的灶台上,只有顶上搭了个棚子,四面漏风,她咳了又咳。

“阿娘,你放着我来。”

元满擦了擦手,连忙上前接过,烧水做饭,行云流水。

小元美在一旁哼哧哼哧的往灶里添柴,火光将小脸照的通红。

将水舀在木盆里,元满搭了个帕子端进房里。

家里只有两间房,那人和舅舅住在一屋。

用水浸湿帕子,元满仔细地擦过他的脸颊、掌心。

到底是年幼,翻不动人,元满想了想还是放下,等舅舅回来。

等到星星爬上天际,肚子饿的响了又响时,周屠户才收了铺子回家。

扑鼻的饭香袭来,他满足一叹。

“阿娣!小满小美!”

他放声一喊,脸上洋溢出笑容。

“舅舅!”

元潇连忙扔下了手里的竹蜻蜓,扑进周屠户怀里。

周屠户抱着侄女颠了颠,逗的她咯咯直笑。

“那人如何了?这是药。”

推门进去,只见一个如玉公子躺在榻上。

他匆匆净了手。

“还没醒呢,哥哥,你回来了正好,我们不方便,你给他清洗清洗。”

周阿娣放下手里的绣针,朝房里努了努嘴。

“好。”

周屠户力气大,几下就将那公子翻了个面,洗的干干净净,换上了干净衣服。

晚餐简单,不过是稀米汤就着野菜,勉强果腹,但一家人坐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周屠户从兜里掏出荷包,“今日赚了四十五文,如今乡下没几个人吃荤,买客尽是些城老爷,瞧不起新店,人也少。”

他不见气馁,“后面就好了!待生意好了,给家里多添些煤灯,给你好好看看病!还有我的小满小美,穿新衣!”

元满喝着粥,听着舅舅的话也难免露出了笑容。

“舅舅,阿娘,我今年也十岁了,我想去镇上找些活计。”

“前些日我去舅舅铺子里时看到了,如今镇上几乎没有布家,就连县里也很少,我从小瞧着阿娘给我们织布做衣服穿,我都会呢!而且那成色又好看还耐穿。”

“种棉,盘线,染色,织布,我都能做,成本不高,东西山里都能找着,不过是费些心思,还有阿潇帮我呢,可一匹布能卖五百文不只,能做的!”

元满心里早有了打算,家里光靠着舅舅,怕是很难出头。

幼时父亲教过她些许字文,只不过后来……没能继续读成书,如今天下大定,圣上特许女子也入学,她不能让阿潇也读不成,一辈子当个农姑。

周屠户沉吟着,倒是周阿娣先开了口。

“这样也好,你打小就机灵,只是……此话辛苦,少不得抛头露面风吹日晒,你可知晓?”

元满不在意,她爱钱,想要好多好多钱。

“我晓得的。”

“好,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舅舅。”

周屠户说不出心下滋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那样瘦。

——

“药好了。”

元满两手捧着药,借着月光端了进去。

屋内母亲和舅舅的交谈声传来,她愣了愣。

收养?

那个小公子么?

只听屋内沉默良久,似是在思虑,母亲轻声应好,元满推了门进去。

“阿满过来。”

周阿娣温声朝她招手,将药接了过来。

“以后,子时就是你们的哥哥了。”

元满抬头望去,其实她早有预料。

“为什么叫子时?叫元宝不好吗?”

周阿娣轻笑,“他和你们不一样,他现在是舅舅的儿子了。”

“顾大夫说这小子被马蹄伤了脑袋,恐怕成了傻儿,他救了咱家铺子,我们也应该照料他,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

周屠户两眼微红,心下酸涩,“阿娣,若是芙儿当年那胎保住了……是不是和这小子一般大了?”

周天和徐芙青梅竹马,那时周芙有孕不过三月,官府就发现周家藏了人,将周天拉去打仗,日夜厮杀。

十年后偷偷返乡,才知晓妻子难产而亡,儿子刚出来便断了气,妻儿皆亡的打击,即使已过了十多年,却还是心中不可提及的伤疤。

看一次,疼一次。

“哥哥……”

周阿娣心中难受,嫂嫂是那样好一个人,却被天收去。

可惜元潇是个不长心的,她猛的一把推开门,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惊喜。

“那是不是以后,潇潇就有哥哥了?!”

元潇高兴,有哥哥就没人敢欺负自己和姐姐了。

元满不语,元美这呆子!

这小子伤了脑袋,分明是以后更加要被欺负了!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月近子时,该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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