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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金窝藏君!我把神君偷回家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狂吃土豆炖牛腩 角色:江晚晴谢无虞 金牌作家“狂吃土豆炖牛腩”的小说推荐类型小说,《金窝藏君!我把神君偷回家》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江晚晴谢无虞,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天空中,黑云之上,江怀辞用力吹着自己着火的衣角,想把火吹灭但空中微风阵阵,风助火势,火苗直往他身上窜他无奈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等火都熄灭了,抱膝和江晚晴排排坐在软乎乎的云团里,仰头望着面前黢黑的面孔江怀辞道:“你谁啊?”黑脸仙君嘻笑着拱了拱手:“在下离忧”江晚晴长叹了一口气:“离忧仙君,我同你可是有什么仇吗?”离忧摆手:“仙君此言差矣啊!我这是在救你,你怎么反而说我们有仇呢?”江晚晴道:“...

第4章 逃之夭夭 在线试读


江晚晴失重的身躯陡然着陆,一双微凉有力的手环住她,一柄修长的青剑从她身边呼啸而出。

檀郎一手环住她,一手执起祈愿,直指黑衣鬼。

他手腕挥舞着,祈愿在空中化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招招重击黑衣鬼,黑衣鬼本来就和江晚晴缠斗已久,如今檀郎的剑气招招致命,这死鬼阴险狡诈,睚眦必报,必定是要拼尽全力,和他们争个你死我活。

祈愿剑在檀郎手中,威力比先前更甚。江晚晴蹙了蹙眉,但没在这种关键时候多话。

黑衣鬼在高空中吃力躲闪着,它找准时机跳到大鸟身上,大鸟展翅飞得更远些,落在极远处的石头上,虎视眈眈地凝视着二人。

江晚晴扣紧了檀郎的手臂:“檀郎小心,它又要攻过来了。”

“好。”檀郎单手执起剑,黑衣鬼驱动大鸟,檀郎方要运剑迎击,那笨鸟死鬼竟然在空中突然转了个弯,抖落着翅膀逃之夭夭了!

江晚晴气急败坏,这死鬼不是睚眦必报吗!

江怀辞在一旁怒吼:“拦住它!”

檀郎将她安稳放在地面,在她耳畔轻声道:“仙君,画地为牢。”

江晚晴右手已经没办法动弹,她握住祈愿的剑刃,划破左手狠狠拍在地面上,鲜血从她掌心涌出在地上汇聚,她低念了几句,地上的鲜血如线条般横竖相交,霎时间法阵生成,结界顿起。

黑衣鬼再一次撞得头破血流,江怀辞捂着胸口忍痛大笑:“说它蠢还不服气,明知道是结界还往上撞。”

“仙君,护好自己。”檀郎放开环住她的手,双手运剑,只见祈愿在他手里一寸寸生长,灵力缓缓注入,他在空中如履平地,祈愿弥漫着红光,随他抬手之际往法阵处狠狠刺去。

剑濒临法阵处,法阵不攻而破,黑衣鬼没能逃出结界,被祈愿一下贯穿腹部,从空中坠落而下。

江晚晴惊诧,她早知道有祈愿在手,不必把黑衣鬼的不死之身放在心上,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

怎么檀郎杀鸟,看着比杀鸡还简单?

江晚晴连忙将棋盘祭出,黑衣鬼不偏不倚地摔落在棋盘里,不一会儿,棋盘里除却黑衣鬼,还多了一股淡淡的青烟。

那青烟气息亦正亦邪,磅礴汹涌,却隐隐有消散之势,在法阵里横冲直撞,寻一条出路。

江晚晴把鲜血滴落在棋盘上,棋盘结界加固,可这青烟比没骨气的黑衣鬼宁死不屈多了,它冲不出棋阵,索性自暴自弃,烟消云散了。

檀郎执剑落在江晚晴身边,攒眉凝望着尚且残存的青烟。

江晚晴忍着身上的巨巨巨痛,一字一顿地询问檀郎:“这,是,什,么?”

“这是,一缕神念。”檀郎顿了顿,“它为了不被你所困,自己消散了。”

这会儿受重创后的麻木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骨头被击裂般的痛楚,江晚晴身形有些摇晃:“那神念的主人,岂不是,会受到剥魂重创。”

江晚晴曾听闻,天界有秘术,能将神君的灵魂化作神念,神念可四处游荡,为神君驱使。可若是神念一旦消散,神君便会就此陨落,永世不得轮回飞升。

不过一般的神仙都是将神念一分为二,若有神念消亡,虽然会元气大伤,但也不至于丧命。

“姐!”江怀辞被阿司小心搀扶着,从变成废墟的破庙里一瘸一拐跳出来,一下子扑进江晚晴怀里。

江晚晴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啊啊啊!江怀辞!”

“姐姐我知道你肯定不舍得死,你肯定不舍得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呜呜呜吓死我了姐姐,你下次再也别出来抓妖怪了!这神仙咱不当了!”

“江怀辞!你死一边去!”

“姐你要是死了我肯定和你死在一块,我才不会死在一边呢姐,怀辞永远都跟你在一起!”

江怀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在江晚晴身上,跟刚才桀骜不驯的傲娇少年郎模样判若两人。

江晚晴推他推不开,反而挣得伤口生疼。

“檀......檀郎!”江晚晴简直要被江怀辞给勒死了。

檀郎极配合地把江怀辞拎着脖子拽开,将手里的剑顺手塞进江怀辞怀里:“此剑比我预想的要好。”

江怀辞抱着剑,他又一次骄傲昂首:“神剑祈愿,天上人间,独此一把。”

江晚晴这会儿稍稍缓过了口气,抬手揪住江怀辞的耳朵,劈头盖脸一顿骂:“我让你躲起来,你乱叫什么啊,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我说的话你到底放没放在心上啊?!”

江怀辞虽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可还是比江晚晴要高出一个头,他弯着身子捂住耳朵:“姐姐姐,别骂了,疼!再说我不是帮上忙了吗,我自己没能出手,可是我把祈愿借给他用,这不也算是立功了。”

檀郎轻轻捧着江晚晴的手臂观察了一会儿,闻言突然出声:“嗯......也算吧,不过如果阁下扔得再准一些就好了,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祈愿剑要先穿过仙君的身体,才能重伤黑衣鬼了。”

江晚晴又恶狠狠地瞪了江怀辞一眼,拉着他就要往半庭花池海底方向去。他这双腿砸成这样,再不及时给治治,怕是就要落个终身残废了。

“诸位稍等。”一直跟在江怀辞身边的阿司突然开口。

他后退两步,朝着江怀辞的方向郑重跪下,给江怀辞磕了好几个头。

江怀辞一向被江晚晴欺压惯了,哪经历过这种场面,他想去把阿司扶起来,奈何自己腿脚都不怎么利索,扑通一下也跪在了地上。

阿司连忙扶他,江怀辞也忙不迭去搀扶阿司。可阿司执意不起,说着又要给江怀辞磕头感恩,江怀辞膝盖摔得生疼,没拉住他自己也一个重心不稳脑袋磕在了地上。

阿司又赶忙扶他。

如此循环往复,两人倒像是在进行某种喜庆的对拜仪式,看呆了一旁观礼的江晚晴和檀郎。

半晌,两人终于纠缠累了,都跪坐在地上。

江怀辞还是执意要把阿司给拽起来,这一拽,阿司身上倒掉出来一个小巧的玩意儿,江怀辞拾起一看,是一枚很是精致的护身符,上面用名贵的丝线绣着黑云蛇纹的图案。

江晚晴也接过掌心来瞧,但她刚一看到护身符上密密麻麻的蛇纹,立时把护身符扔了十米远。江怀辞无奈地把护身符捡回来,还给阿司:“姐,只是蛇纹而已,又不是真的蛇,你怕什么?”

檀郎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根笔直的树枝,又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一道布条,小心翼翼地把江晚晴断掉的手臂给简单缠好。

虽然说材料简陋,但是檀郎手法很熟捻,动作极轻,江晚晴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什么痛楚,他就挽了一个极漂亮的结。

他抬眸向她和煦笑着,像是要开口询问她什么,可鉴于阿司此刻醒了过来,也不好再称呼她仙君。

江晚晴会意,她拉过江怀辞,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江晚晴,这蠢货是我弟弟,叫江怀辞,二位直接称呼我们名字就好。”

檀郎了然:“那好,晚晚怕蛇?”

江晚晴错愕,檀郎倒是挺......挺自来熟的。

江怀辞忍笑徐徐道:“天不怕地不怕,看到个蛇就两腿打架。”

檀郎淡淡笑着,他转身让阿司把护身符仔细收起来,道:“应该就是因为这护身符,小鬼才不敢靠近你,而是退而求其次,找了江公子。”

江怀辞有些不屑:“就一个破符,有这么厉害?”

檀郎道:“这是极北周家直系子弟的护身符,威力不同寻常在道观里求的那些。这位阿司公子,和极北周家有些渊源吗?”

阿司摸着自己怀里的护身符,一头雾水:“什么周家,这护身符是我从海里救上来的落水少年给我的,要是按你们这么说,或许那少年公子姓周吧,这护身符真有那么厉害,我还以为是那公子哄我玩的呢。”

江晚晴自然知道极北周家,还同他家颇有些渊源,刚才她虽然把护身符丢去一边,但是也大概看到了护身符上的纹路图案。

周家擅炼药通占卜,满门神君上仙众多,散仙更是不计其数,诸位仙君的封地合在一处,整整盘踞了整个极北,是诸仙门世家里数一数二的望族。

而他家外门弟子仅以蛇纹为服饰器物上的图案,只有直系弟子和德高望重之人才能饰以云团和蛇纹,又因他家弟子以黑红色服饰示人,故称之为黑云蛇纹。

只是饰以黑云蛇纹的子弟,又怎么会落难被打渔的阿司所救?

阿司忙解释:“是这样,那公子昏迷着被海水拍到了礁石之上,我看人尚且有救就把他拖到了我的渔船上,那公子醒了也没多说什么,给了我这个护身符,以作感谢,便离开了。我也是看这花纹精致新奇,才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还有这等作用。”

周家事自有他家家主了断,江晚晴虽然和他家有些关系,但也懒得管他家这些芝麻大点的闲事。

阿司又道:“诸位都是有本事的高人,我今日算是遇到贵人了。尤其是怀辞公子,要不是公子替我挡了那一下,我如今哪还有命能在。”

他再次从怀里摸出那张护身符,硬要塞到江怀辞手里,江怀辞果断推拒,可阿司执意塞给他:

“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报答公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人,大概能猜到几位不是凡夫俗子。尤其是江姑娘,我看倒和庙里神像有几分神似,这里的村民很是厌恶那位仙君,若是看到江姑娘心生误会就不好了。今夜动静太大,诸位贵人若是不想和这里的村民交涉,只管放心离去,余下的修房子解释原委的事情,交给我就是了。”

这么大阵仗,恐怕整个村子的人都醒了,已经有几户胆大的人家听到这边没了声响,偷偷摸摸探出头查看情况。

所幸月色浓重,他们只能看到几抹身影,看不出他们的样貌。若是等到次日天亮,村民们全都出来修房子探查情况,再看到江晚晴这张万人唾骂的臭脸,凡人,打不得骂不得,哄也哄不好。

那可真是比今夜的厉鬼恶鸟还难对付。

江晚晴连连点头:“也好,甚好。”

说到此处,她才想起檀郎也和恶灵苦战许久,这一会儿都不见他讲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伤,便忙转头要询问他伤势如何。

可她回首之际,身后的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正定定地望着她。目光相接,他宛然一笑,再没有方才被围困时的阴骘。

檀郎悠悠然道:“晚晚的阵法很精妙。”

江怀辞插言道:“能不精妙吗,每次我和姐姐被追着打的时候,都全靠它逃命了。”

江晚晴脸色又黑了两分,可檀郎轻笑着,声若银铃:“江公子的腿上如果再不医治,恐怕以后行走会有不便。”

黑衣鬼已经被抓了起来,剩下的小鬼四处逃窜,倒是也好办,只需要几日功夫,江晚晴就能大概把他们都抓捕归案了。

江晚晴和阿司道了别,就带着江怀辞往海边的方向走了。

一路上江怀辞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抱怨祈愿临阵脱逃,一会儿又破口大骂黑衣鬼趁人之危。

又放出豪言壮志,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站在江晚晴身前,好好保护她!

江晚晴一路忍着把他扔到路边,让她自生自灭的冲动,好不容易回到了海边。

刚要往海面走,江怀辞又一声惊叫:“这不是那个姑娘吗?”

空荡荡的海面上,月光与波光粼粼的海水融在一处,荡漾着夜的宁静。

离海不远的地方,飘荡着一副简易的木担架。担架上正是他们最初见到的那位名唤阿苏的姑娘,原先扛着他的几个壮丁,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江怀辞紧了紧拳:“肯定是这些人看黑衣鬼没有把这个姑娘带走,祭祀不成,索性就把这个姑娘丢到海里,让她死了也算是勉强充当给黑衣鬼的祭品了!都是一个村子的,何必非要害人性命。”

他一瘸一拐跳到海水里,双臂轻巧地拨弄海水,往前游到阿苏身边,阿苏双颊上,满是泪痕,此时已经昏了过去,不醒人事。

如果不是恰好碰到他们几个,恐怕就是醒过来,也要葬身于波涛汹涌的海水。

江怀辞在半庭花池呆了许多年,水性极好,哪怕腿上受了伤,还是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阿苏拖回岸上。

他拧拧衣服上的水:“姐,我们要把她带回去吗?”

江晚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阿苏身上的伤,只有被绳绑着的地方有一些淤青发紫的勒痕,别的倒没有什么损伤。

江怀辞拿剑挑开阿苏身上的绳子,江晚晴摇头道:“天亮之前,她会醒过来。村子里的人想来不会再为难她了,这里的人都对我们有旧怨,还是不带回去为好。”

江怀辞把阿苏在一处避风的树下安置好,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挽住江晚晴的手臂,往海面走了两步。

“还是海底安宁,没有这些险恶之辈,鱼灵一个个都和我关系相处很好,以后咱们还是少出来。”他又不耐烦地转身道:“喂,你都跟到我们家门口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檀郎眼帘低垂着,如凤翅般的睫盖住他眼底的情绪,他弯眉浅笑:“原来都到家门口了,那晚晚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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