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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妤霍振钧

现代言情《夏心妤霍振钧》,讲述主角霍振钧夏心妤的甜蜜故事,作者“霍振钧”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客厅、厨房、阳台、画室……他凝望了那幅婚纱照很久很久,久到眼睛都发酸发涩。在这时,霍振钧又转身。他走近了主卧斜对面的婴儿房。他已经很久不敢踏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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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嘉怡。 张禾没有犹豫,她说:“好,明天回闽南。 挂掉电话,霍振钧久久不能入眠。 他走遍家中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厨房、阳台、画室…… 他凝望了那幅婚纱照很久很久,久到眼睛都发酸发涩。 在这时,霍振钧又转身。 他走近了主卧斜对面的婴儿房。 他已经很久不敢踏足这里。 可马上就要去到夏心妤的墓前,他忽然多了些勇气。 拧动把手,再次打开这扇门,他走了进去。 婴儿房被搬
现在的症状就是很典型的创伤应激后遗症,简称PTSD,或许暂时远离陆太太留下的一切会对您有帮助。”
“谢谢,我会考虑的。”霍振钧礼貌颔首。
林医生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没听进去,秉着医者仁心的精神,他还是多说了一句。
“陆先生,我朋友是国外进修回来的心理医生,现在开了一个私人诊所,还蛮有名的,也能保证病人的隐私,您要是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他。”
他把一张薄薄的名片递给霍振钧。
霍振钧看了看,这个心理医生姓温,再次道谢后,他把名片塞进口袋。
阿斯顿·马丁把霍振钧送回太平山顶的豪宅。
一进门,他就发现了玄关处新鲜的茉莉花。
“嘉怡?”他不敢置信,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
空荡荡的家没有回应。
这时,门外出现金云和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嘉怡!”
拉开门,霍振钧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不是夏心妤。
是陆文欣,他的妹妹。
见到霍振钧,金云立刻挣脱了文欣的控制,汪汪叫着冲向霍振钧。
霍振钧看着陆文欣,微微蹙起眉:“你怎么会来?”
“妈不放心你,叫我来看看,那天正好碰见刘特助在遛金云,我干脆留下来等你。”
陆文欣解释。
想到刚刚霍振钧的情绪转变,还有那声清晰的嘉怡。

她忍不住露出担忧的神情:“哥,嫂子已经走了大半年了,你知道的吧?”
霍振钧摸着金云的头和下巴,淡淡“嗯”了一声。
“那你刚刚?”陆文欣不解。
霍振钧摸金云的手一顿,苦笑:“你换了花,我以为是她回来了。”
一听这话,陆文欣更担心了:“哥,你这状态不对,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活在有嫂子的过去里啊,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她这话说得又快又急,丝毫不掩饰担忧之情。
霍振钧一怔,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心理医生四个字了。
陆文欣见他没反应,咬着牙说道。
“哥,你就算不为自己、不为我和妈想,你也要为嫂子想。”
她看着霍振钧,振声。
“嫂子在天之灵,肯定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的!”

陆文欣走后,霍振钧看着那张名片凝神了许久,最终还是把它丢在了一边。
或许浑浑噩噩地过久了,他真的可以看到夏心妤也说不定。
在别人眼里或许是自暴自弃的想法,可在他看来是甘之如饴,心之所向。
大病初愈的霍振钧决心戒掉烟酒,谈工作的地方也固定成了一家私房菜馆。
陆氏集团的员工惊奇地发现陆总不再是从前的工作狂了。
准时到,准时走,尖沙咀到太平山顶两点一线。
“陆总现在有一种老干部的感觉。”不知是谁说。
霍振钧充耳不闻。
他只是想恢复到最好的状态,然后精神抖擞地去见夏心妤。
这一天在一周之后到来。
霍振钧拨通了张禾的电话,张禾好似等了他很久,几乎秒接。
“我要见嘉怡。”
张禾没有犹豫,她说:“好,明天回闽南。”
挂掉电话,霍振钧久久不能入眠。
他走遍家中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厨房、阳台、画室……
他凝望了那幅婚纱照很久很久,久到眼睛都发酸发涩。
在这时,霍振钧又转身。
他走近了主卧斜对面的婴儿房。
他已经很久不敢踏足这里。
可马上就要去到夏心妤的墓前,他忽然多了些勇气。
拧动把手,再次打开这扇门,他走了进去。
婴儿房被搬空了,空荡荡的,几乎什么也不剩。
霍振钧走到墙角坐下,这是曾经衣柜摆放的位置。
他曲着腿,就这么别扭地闭上眼睛。
……
闽南,夏心妤墓前。
霍振钧静静站在张禾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生出一种“近乡情怯”之感。
嘉怡会愿意见到自己吗?她会像他想念着她一样,想念着自己吗?
张禾沉默着侧身。
霍振钧终于站到夏心妤墓前。
天地茫茫,风雨潇潇。
此时,这里仿佛只剩下霍振钧和眼前的这座新坟。
大理石的墓碑上贴着一张崭新的照片。
霍振钧走近、再走近,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里的夏心妤。
万籁俱寂,长青树摇曳。
霍振钧好小声,不知说给谁听。
“嘉怡,我好想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刻,霍振钧几乎哽咽,他低着头,按着夏心妤墓碑的手发着抖。
“我错了,是我答应你的没做到,我混蛋。”
“嘉怡,为什么不再到我梦里来?你在怪我对不对?”
“你现在会听得到吗?你在看着我吗?这十年,我得到了太多东西,名誉,金钱,权力,只要我想,几乎没什么我得不到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心总是不满足,明明13年前的我,我想要的就是给你最好的生活而已,可是如果人的欲望总是贪婪,为什么你会始终如一地爱我?”
霍振钧缓缓跪下来,他的头抵着夏心妤的墓碑。
张禾别过身去,不忍再看、再听。
“所以只是负心人的借口,是我的借口,可我爱你,爱的一直都是你。你走后我才想清楚,赵青也好,那些女人也好,都是你,年轻的你。”
“我知道这也很混账,我爱你,却从来不理会你灵魂的出口,不理解你的痛苦,我只是爱你,我爱你的年轻,爱你的生机勃勃,所以我无法忍受苍白脆弱的的你,无法面对痛苦不堪的你,可我忘记了,把你变得苍白脆弱、痛苦不堪的罪魁祸首就是我。”
霍振钧说这些话时无异于把自己的心脏撕裂千百遍,那痛苦言语难以形容。
“嘉怡,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你可以恨我,但我求你,到梦里看看我,好吗?”

这天的陈情过后,霍振钧几乎天天来见夏心妤。
之前准备的生日礼物一一放到了墓碑前。
他甚至带来了夏心妤的那本墨绿色日记本。
在墓碑旁席地而坐,犹如这13年间千千万万次寻常的一幕。
他和她并肩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地。
霍振钧翻开其中一页,是夏心妤高中时写的。
班长三分球好帅!力挽狂澜真的超神!我也尖叫了。
轻声念出这一句,他不由也弯了眉眼。
“嘉怡,原来那次球赛你去看了,你竟然还会犯花痴么?”
霍振钧想起那次篮球赛,他原本以为夏心妤不在的。
上场前,他甚至看了她经常坐的位置,确实不在。
于是上场后他发了狠,几乎是按着对方队伍疯狂进球。
没想到夏心妤都看见了。
絮絮叨叨念了好几段,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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