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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秦柳瑟

最具实力派作家“萧衍”又一新作《萧衍秦柳瑟》,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秦柳瑟秦怀瑾,小说简介:萧衍秦柳瑟全文_第16章时隔一个月再到承乾宫来,秦柳瑟心境似乎有所不同,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轻车熟路秦柳瑟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朱万喜领着秦柳瑟去偏殿梳洗,心道这位秦美人,倒真是位妙人这个月来,后宫的传闻朱万喜不是没听过结果这位当事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能悠然自得的,好似并不受影响换做旁人,若是时隔这么久没恩宠,早就诚惶诚恐的,一个劲地跟他套话了其实秦柳瑟是惶恐...

萧衍秦柳瑟 在线试读



萧衍秦柳瑟全文_

时隔一个月再到承乾宫来,秦柳瑟心境似乎有所不同,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轻车熟路。
秦柳瑟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
朱万喜领着秦柳瑟去偏殿梳洗,心道这位秦美人,倒真是位妙人。
这个月来,后宫的传闻朱万喜不是没听过。
结果这位当事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能悠然自得的,好似并不受影响。
换做旁人,若是时隔这么久没恩宠,早就诚惶诚恐的,一个劲地跟他套话了。
其实秦柳瑟是惶恐的,只不过她不是那种外放心理的人,多的是将情绪藏在心里,而不想影响别人。
秦柳瑟由老姑姑伺候着净身,查身子,因为不知道永嘉帝哪里出毛病了,更加觉得自己就像待宰的羊一样。
梳洗完毕,走出净室,朱万喜还在门边等着。
秦柳瑟看到朱万喜有些讶异,朱万喜笑笑说,“皇上今晚可能会回得晚,让美人先过去等着。”
这狗皇帝还有这么通情达理的时候?
秦柳瑟受宠若惊地跟着他去了寝殿,永嘉帝果然还没回来。
皇帝的东西也不能乱动,秦柳瑟无聊地在榻上坐着,心里想着,下次来,得自己带本书过来打发时间。
永嘉帝从御书房回来,梳洗完走进寝殿时,就见秦柳瑟整个人已经趴着在榻上睡着了。
其实刚刚回来时,朱万喜就要去叫醒她,是他阻止了朱万喜。
深秋的衣裳,已经没有上个月那般轻薄,但是几层的衣物,也掩不住她的香甜可人。
永嘉帝坐到她边上,一只手把她的藕臂抽出来。
秦柳瑟虽然打盹了,但还是明白自己今夜是来侍寝上工干活的,被永嘉帝一折腾,立刻醒了过来。
看见坐在旁边的皇帝,连忙站起来,行了礼,“皇上,可要臣妾伺候你更衣。”
永嘉帝皮笑肉不笑的,“朕都沐浴完了,还更衣?”
秦柳瑟真的烦他没事找事的样子,心想那要不伺候你脱衣,但总归没好意思说出来。
“那皇上,可要就寝了?”秦柳瑟敏锐地察觉到狗皇帝心情似乎没有他表情那么好,礼貌地问,就怕他的火气出在自己身上。
“还早。”他又说。
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秦柳瑟露出有些惶恐的表情,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等他先出招了。
静默了好一会儿,永嘉帝忽然看着她,端详了一会儿,说,“多久没见美人了,美人似乎更标致了。”
瞧这话说得,好像没一起睡过一样。
秦柳瑟垂眸道,“回皇上,算上今日,足足快一个月了。”
永嘉帝忽的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摩挲,微微抬起她的脑袋,双目直视,问她,“可想朕了?”
秦柳瑟提着一口气,心想这人真是变脸变得比天气还快,今日在宫里相遇,还跟不认识一样,到了夜里,就好像情人一般了。
但秦柳瑟可不会天真地以为永嘉帝把她当做情人了,顶多就是每日都可以换的工具。
笑着,娇羞地点了点头。
永嘉帝好像很满意一样,看着她又说,“那你是怎么想朕的?”
秦柳瑟露出一脸“不太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老姑姑没教你?”
秦柳瑟明白了,狗皇帝让她伺候他来着。
他就那样大喇喇地叉开坐着,秦柳瑟下定决心,心想主动便主动,这也没什么嘛。
前世那些妃嫔,都是这样伺候他的。
便除去外面的衣物,只剩一件薄薄的丝衣,然后靠近他,微微地摩擦,勾着脖子,找上他的薄唇。
结果永嘉帝愣是像被逼的一样,全程不动,就由着秦柳瑟在他身上像蛇一样动。
秦柳瑟起初没觉得有什么,但被他这样对待,还有他戏谑的眼神,搞得脸上身上都红透了。
这是几个意思,他不回应,却也不躲闪。
待到她快要放弃时,他却忽的直接将她抱起,放在他腿上,直接就这般将她……
全程依着他的手臂出力,他抱起她时,就像拿一本书一样轻松,秦柳瑟虽有些惊吓,但也实在佩服且惊叹于他的臂力。
“你的身子真软。”永嘉帝轻声叹息说。
骨肉均匀,不会过瘦,又不是圆得过于丰腴,让人只想一直握在手里,爱不释手。
待过了三次,皆是在榻上完成。
秦柳瑟以为这样便完成任务了,休息了一会儿,便准备起来谢恩离开。
谁知刚刚福了福身,还没穿上衣裳,只是把衣服拿在手里,就被永嘉帝抢了过去。
秦柳瑟一时有些慌,因觉得他是不悦,却不知他为何不悦。
永嘉帝直接把她的丝衣用来缠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毫不留情地拉到床榻里,丢进去,将她的手套在栏杆上。
一整个动弹不得。
“你就是这样想朕的?欲拒还迎的伎俩,玩一玩便算了,还想将朕玩弄在手里?”
他的声音不大,贴着她的耳朵,咬牙切实地,让秦柳瑟感觉背后有些凉。
发的什么疯?
“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没有……”
永嘉帝扯开她刚穿上的肚兜和亵裤,语气冰冷,“朕还不至于糊涂到不知女人的小日子来几日,你倒厉害,一来半个月?”
秦柳瑟总算死也死明白了,才知道原来是在这里得罪了狗皇帝。
秦柳瑟心里直呼冤枉。
想开口解释,粉唇已被他封住,变成无尽的索取。
这下可好,手动不了,嘴解释不了,腿被他架着。
到最后,秦柳瑟都不知自己被折腾了几次,只每次都以为,自己这辈子怕是也要结束了,要没命了。
等她意识清醒过来时,已在舒月轩里。
明月和子衿青青皆怜惜地看着她,心道这份荣华富贵,来得也并不容易。
秦柳瑟看了眼周围,知道回到舒月轩了,开口问,“我几时回来的?”
开口,却发现嗓音已经沙哑。
狗皇帝,秦柳瑟婆娑双眼,昨晚,真是一点不想回想起来。
明月眼带疼惜,“美人是寅时三刻才回来的。”
好家伙,天都快亮了,难怪她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明月想起早晨的画面就心惊,回来时给美人换衣裳,身上的痕迹叫她换着换着都想掉眼泪。
知道秦柳瑟肯定连路都走不了,三个侍女都心疼至极。
秦柳瑟知道自己快散架了,但还不明就里,不知她们为何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醒过来没多久,子衿就来说,“老姑姑来了。”
明月带着老姑姑进来,实在是他们不知如何处理,只能去请了有经验的人来。
老姑姑一边看一边在旁边的箱笼里找药膏,疼惜道,“皇上也……”
想了想觉得不能说皇帝,“皇上对美人荣宠万千,但以后美人还是莫要由着皇上了。”
老姑姑欲言又止,点到即止。
想了想又说,“敬事房那边,就老奴替美人说去,美人这得歇息几日,不能再放任了。”
秦柳瑟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听得整个人都红了,只瓮声瓮气地应好。
躺着的时候不觉得,等老姑姑离开,起来梳洗用膳,秦柳瑟才知道多遭罪。
那真是动一下都疼。
秦柳瑟在心里彻底把永嘉帝骂了个狗血淋头,折腾到天亮,结果用完就给她丢回来了。
秦柳瑟在床榻上躺了三四天,好在逐渐入深秋,这般躺着,也算是修养身心。
对于永嘉帝,秦柳瑟现在是眼不见为净。
人躺着的时候,躺久了,就容易想东想西。
想起前几日和永嘉帝那夜,他是带着满满怒气的,原来他在恼自己小日子绿牌子撤下太久吗?
他似乎以为秦柳瑟是故意不侍寝,找了借口撤下牌子的。
真是太冤了。
那这回老姑姑去说撤下牌子,他会不会又以为是这个缘故。
那她可就雪上加霜了。
而且这两日,永嘉帝那边也没有派人来看她或是问个好。
还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了。
倒是董贤妃那边,有遣人过来问好,嘘寒问暖的,关怀备至。
所以秦柳瑟修养好后,能起得来床了,下了榻,第一件事就是去跟董贤妃问安,顺便感谢她的关怀照顾。
到了董贤妃宫里,秦柳瑟却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像是不屑,像是看笑话,像是不耻,总归不是什么友好的眼神就是了。
温昭仪一边喝茶,一边拿着茶盖遮着嘴偷笑。
孟才人看了秦柳瑟一眼,又好像刻意不看她一样,躲躲闪闪,立刻挪开了视线。
还有好几位婕妤、充容,只要位份比她高的,那都是毫不掩饰地眼角带笑。
秦柳瑟浑身都是疑问,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身上沾到脏东西了。
只不过吃茶聊天的时候还好好的,等散会了,从董贤妃屋里散去,秦柳瑟刻意走在众人之后。
果然出了门,就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
先是秦怀瑾好似和她感情多深一样,在门口等着柳瑟,朝她招手,“妹妹快来,咱们一起回去。”
秦怀瑾何时这么好心过,秦柳瑟觉得有诈。
结果秦怀瑾这话一说出来,就有人捂着嘴在笑。
温昭仪走在秦柳瑟后面出来,说,“哎哟我说秦才人,你就体谅体谅你这位妹妹吧,她刚病愈,走不快的。”
秦柳瑟不明所以,只说,“谢昭仪关怀,妹妹已经好了。”
温昭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这都躺了四天了,能不好吗?皇上龙体之姿自然是威武,但有的人呐……真是上赶着。”
秦柳瑟一下子脸上刷的红透了,原来这群人一大早都在偷笑她这件事呢。
见秦柳瑟埋头不语,秦怀瑾很“善意”地走过来,好像是替她解围一般,“昭仪笑话,只是我这妹妹,心急了一些,当时想着皇上一个月未临幸她,可能便不舍得挣脱开,承了太多隆恩了。”
真是气死人了,明明是狗皇帝干的好事,怎么变成是她不知检点,勾引皇帝了。
这些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嫉妒便罢了,还抹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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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舒月轩,秦柳瑟刚坐下,关了门就问几位侍女,“你们是不是早知道了?”
三个侍女互相看了眼,低着头,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和无奈。
明月开口叹息道,“这几日美人都躺着,青青子衿也是不想美人听了生气,这两个,那日知道后,在院子里气得都要哭了。”
秦柳瑟看向青青子衿,她可不会生气,就是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以后这种事情会多不会少,只要宠爱还在,就不会少,所以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瞒着我了,知道吗?”
青青和子衿点了点头。
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秦柳瑟以手支颐,靠在美人榻上绞尽脑汁,思考着要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狗皇帝。
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八卦,还带着他,当然要让他知道。
她可以让别人笑话,也可以受委屈,但不能白笑话,也不能白受委屈。
多少得拉着狗皇帝一起下水,这事狗皇帝也是当事人,可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争宠了。
她没想去探究风声是谁传出来的,老姑姑是永嘉帝的人,这件事也只有她清楚。
再想想今日温昭仪那样子,也不像是她嘴碎,她肯定不是放风的人。
这般想着,就想到了住在隔壁的秦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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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御书房,永嘉帝正用完晚膳,在灯下批阅奏折。
今夜北风起,永嘉帝用膳时饮了两杯酒,朱万喜见他心情不错,捧着牌子就弯腰走了进来。
“皇上,该翻牌子了。”
永嘉帝闻言,朝朱万喜端着的盘子扫了一眼,闭着眼睛没说话。
朱万喜便知道,这是没想要的了。
“皇上,这个盘子小,奴婢这就再去换一盘。”
永嘉帝依旧闭着眼,“不用。”
朱万喜着急了。
“你且说说还有谁?”
这可就考验朱万喜了,后宫嫔妃这么多,他哪能每一个都念出来,只能挑着皇帝的可心人说。
把温昭仪、宁淑妃、秦才人、孟才人、还有几位婕妤都念了一遍。
永嘉帝依旧没点头。
朱万喜这才如梦惊醒般,“倒是还有好几位撤了牌子的,譬如那舒月轩的秦美人,只是,只是……”
永嘉帝睁开眼,“只是怎么了?”
“只是前日老姑姑去给秦美人看了身子,回来便说美人要修养几日不能侍寝,这牌子才没挂上来。”
见永嘉帝虽然没说话,但也没说不要,朱万喜又试探着问,“那要不要奴婢去请秦美人过来?”
永嘉帝摆手,“既身子不适,那便让她养着。”
朱万喜称是,又问永嘉帝还翻不翻牌子。
永嘉帝想起这两日来伺候的妃嫔,总觉得差点意思。
便说,“今晚免了。”
朱万喜有些遗憾地捧着盘子退了出去。
过了好半会儿,永嘉帝忽的把他唤进来,问,“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朱万喜躬身说,“回皇上,现在刚过酉时。”
永嘉帝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忽的站起来,说,“朕有些腻,出去走走吧。”
永嘉帝没说去哪,朱万喜却十分知情识趣地引着往舒月轩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便又问,“皇上,这都走到这里来了,要不要去舒月轩看看秦美人?”
永嘉帝淡淡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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